更有人说,沈家与卢家是世交,沈香苗与卢少业从小便已经定了娃娃亲,此时不过是遵循父母遗命,不得已罢了。
听闻此消息的俞清柔,眼前顿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便去寻了俞嵩林,拽着他的袖子道:“爹,爹,你听说了么,卢侍郎与那姓沈的成亲,不过是父母之命不可违罢了,卢侍郎根本不喜欢那沈姑娘,爹你再去和姑姑说说,让姑姑求了姑丈,撤了这赐婚,改为赐婚女儿与卢侍郎。”
听到这话的俞清柔,顿时怒不可遏,猛地甩开了俞清柔的手:“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天子赐婚,岂是能够随意更改的?你且死了这条心,莫要再因此生事!”
“爹不疼清柔了,从前万事都随着清柔,这次竟是处处管着约束着,难不成觉得女儿配不上那卢侍郎不成?”俞清柔看俞嵩林态度如此,顿时委屈的大哭起来。
若是从前,俞清柔这样的哭诉,俞嵩林必定是因为宝贝女儿的伤心忧虑不已,和声和气的哄着,可此时俞清柔这样的哭闹,只让俞嵩林觉得心中烦闷不已。
自前几天开始,俞嵩林便觉得差事十分的清闲,几乎没有新的差事吩咐下来,就连原本自己的差事,也被分了出去,让旁人来做。
起初对于这样的事情,俞嵩林只觉得到是也无妨,毕竟他是皇后娘娘兄长,有些人巴结一番,好让他清闲些许,也是有的。
但几日之后,俞嵩林便觉得不太妥当。
皇后现如今因为出手要沈香苗性命之事正在被禁足,足以说明皇上此时怒气未消,而他此时成天到任上不过就是喝茶赏花闲聊,这若是传了出去的话,岂非让人抓住了错处,只说他仗着皇后娘娘的势,成天游手好闲,玩忽懈怠?
且这典仪虽说是闲职,可其中的油水与门道也是不少,若是只闲着,看着旁人干活,他掌控一切也就罢了,可现如今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旁人在做,他几乎是插不上手。
长此以往的,岂非被完全架空?那往后岂非连个闲职也没有,就是个领俸禄的闲人了?
俞嵩林察觉到此事十分不妥当,自然也就寻了上封去讨要自己的差事。
可得到的消息却是知道他这段时间家事繁忙,体恤一二,暂且将家中的事情料理完了,再来忙正事。
这让俞嵩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家中一切安好,且琐事一直有其妻打理,几乎不必他操心分毫,可对方却说让他先料理家中之事,这让他如何都想不明白。
直到回家之后,听到下人们说,在外头听到了些许有关俞清柔的流言。
人人都说俞清柔身上得了烂疮,这疮十分顽固,终生治不好,日晒风吹只会更加厉害,会从身上往脸上及手脚上头长,待长满全身时,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也就罢了,倘若不过是无法医治,到时候不过就是惋惜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得了这样的怪病,感慨一番而已,可据说这种烂疮却是逢人便传染,无法防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