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心中惶恐不安,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照那人所说去做,以至于这双手可谓沾满罪孽,心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小民自知为了小民性命而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实乃小民的罪过,只是相比较小民而言,幕后指使小民做这些恶事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不能逍遥法外,因此小民东躲西藏,乔装改扮成宫中的太监,躲了起来,只等着揭发此人罪行。”
“那你且说说看,指使你之人,可在这殿上。”秦叡泓问道。
“在。”那人跪拜答话,伸手指了秦铭珗:“那人与我多次说话,我记得清楚,便是这个人。”
“且到了最后,此人更是想杀人灭口,想要杀害小民,此等恶行,简直是人神共愤,猪狗不如!”
“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见过你这等刁民?”秦铭珗怒喝道。
“小民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的虚假,且那日他与小民说话时,曾饮茶时不小心茶水打翻,沾湿了衣袖,他翻起衣袖时,小民看见他的右手腕上,有个一寸来长的疤痕。”那人答道。
话音落地,秦叡泓伸手抓住了秦铭珗的右手,将那袖子翻了起来,露出手腕之上那依旧十分明显的疤痕。
“看来,此人所言不虚,倘若不曾见过福王的,如何能够知晓福王手腕之上这道疤痕呢?”秦叡泓喝道。
“必定是此人从旁人那里听说此事,便要栽赃陷害本王!”秦铭珗怒喝道。
“福王果然是嘴硬。”秦叡泓冲一旁的另外一个人,使了个眼色。
“回禀皇上,太子。”那宫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婢子有罪,收了旁人的银钱,只将一盏并非是来自尚阳宫茶水端给皇上来喝。”
“本以为不过就是谁想巴结讨好皇上,并未放在心上,可皇上喝下茶水之后,便是性情大变,不是闷头不语,双目无神,便是自言自语,喋喋不休,且说话的模样,似乎一直在答应什么,就像是旁人在和他说话一般。”
“婢子害怕不已,想尽快禀告给太子与贵妃娘娘,可婢子前脚出门,后脚便有人追杀婢子,婢子只得逃到冷宫去,假扮那些被打入冷宫的疯癫宫人,这才逃过一劫。”
“嗯。”秦叡泓又指了指另外一个人:“你接着说。”
那人同样是抖若筛糠:“奴原本也不知道内情,也是偶然得知,我端给宫女的那杯茶水之中,被下了药。”
“被下了什么药?”秦叡泓喝道。
“说是药,其实是蛊。”那人声音颤抖:“据说是一种能够操控人心的蛊,有人吃了下去之后,便会神志不清,被人控制,对操控之人唯命是从,没有丁点反抗,且时日长了之后,蛊虫啃噬人体,会气血亏损,暴毙而亡。”
“而这种蛊虫的厉害之处,便是大夫根本诊治不出来任何的原因,也无法发觉蛊虫所在,只以为是身体虚弱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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