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你,万不该因为这事,而处处挑人沈姑娘的过错,人沈姑娘人品端正,娘相信她是真心实意帮你们,而非另有所图。”
“到是你胡思乱想,猜忌夫君,闹得家庭不睦,钧哲待你冷淡,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宁儿啊,娘与你爹成亲多年,对这些事情看的极透,男人可以疼你,护着你,甚至能忍受你的小性子,偶尔的耍了脾气,可你想想看,这人到底都是人,你看管两个孩子的时候,还有那烦躁不已,没有耐心和孩子好好说话的时候,亲生骨肉尚且如此,那夫妻之间呢?”
“男人在外头繁忙劳碌,回到家里自然希望看到的是家中干净整洁,孩子欢声笑语,妻子笑颜相迎,这一身的疲惫就好像是顿时消散了一般,更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家,需得小心谨慎呵护,会越发的上进。”
“又有谁愿意劳累了一天之后,回到家中看到的是妻子的冷眼相对,讥讽不断,心中自然是烦躁不安,还如何能好好与你说话呢?”
“钧哲对你的冷淡与不闻不问,哪里是因为外人的缘故,根本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啊。”
姚氏拉着苏嫣宁的手,语重心长道。
母女说话,轻声细语,到底更容易比那冷冰冰的呵斥更容易让人听的进去,且姚氏多年以来一直尽心尽力的为她着想,此番话自然也不例外。
苏嫣宁听进去了这番话,只会想起从前的种种,觉得姚氏说的甚有道理,似乎这些时日她一心认定林钧哲是移情别恋,并未仔细看看自己究竟成了何种模样,是怎样的让人讨厌。
“娘……”苏嫣宁低声唤了一声,接着是点了点头。
即便是没有张口直面认错,但也算是有认错的意思了,这让姚氏心中顿时一轻,接着说道:“再来说说人家沈姑娘的事情,前段时间我也是打听过,沈姑娘的确是有相中之人,两家已是要议亲了,怎可能去勾搭旁的男人?都是你胡乱揣测罢了。”
“咱们旁的不说,只换换来讲,若是咱们家的闺女,即将议亲了,却被旁人污蔑说和她夫君不清不楚,心中做何感想?”
“钧哲当日那一巴掌,算是救了你,也算是救了林家,乃至救了咱们苏家,不然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旁人只当是咱们家教导无方,也要说钧哲也是个拎不清,分不清是非,只怕往后旁人连带着连钧哲都看不起,还如何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做生意?”
“只怕是被人指指点点,脊梁骨都要戳断了呢!”
姚氏拍了拍苏嫣宁的手背,只道:“娘的话只说这么多,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孩子们在外头玩,我去照看一会儿,你若是想明白了,只去外头寻我就是。”
说罢之后,姚氏便抬脚出了门,只留下苏嫣宁一个人在屋子里头,看着自己面前早已空了的茶杯,耳边全都是方才姚氏所说的那一番话。
翌日,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接着便是能看到火球的蹦出来的一个边儿。
“瞧着今儿个的天,是大晴天呢,好兆头呢。”春元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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