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事迹败露,在皇上面前必定是备受冷待。
若是这边的案子持续下去,难保不露出蛛丝马迹,若是到时候查了出来,此事与他福王有任何牵连的话,此事说不定便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福王自然会想将此事早些了结掉,但若是又太快停止了作案的话,只怕又会让人生疑,因此还要再持续一段时日,更是要卖了破绽出来,让人抓到所谓的凶手,这事也就算是彻底了结了。
所以,这个骆志益,便是破绽的其中之一。
且这个骆志益必定不是知晓内情之人,也才能做得如此逼真,不被人生疑。
因此,沈香苗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骆志益,无论如何都会被抓到,无论派出去的人是否得力。
退一万步不说,即便吴如珉不派人去追捕,说不定这骆志益也要被所谓的热心肠的人给扭送回来,或者有其他理由出现在府衙的大门口。
吴如珉不知道事情的内情及缘由,但看着沈香苗这样笃定,吴如珉到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双唇。
但这满脸的忧心忡忡,到是充分说明了他此时的不确定。
沈香苗笑着拍了拍吴如珉的肩膀,道:“吴大人放宽了心就是,不出今晚,必定有了消息。”
“且暂且不说这骆志益之事,就方才吴高毅所说的那个鸡骨香,我也觉得是一个线索。”沈香苗道:“这鸡骨香唯有在极热的地方生长,苗疆地区最多,算是香料的一种,也是一味中药,平日用的时候取其根茎,切成片即可,但寻常切片的鸡骨香只是气味微香,可方才吴高毅拿出来的那药液,却是香味浓重,想必是鸡骨香提纯后,想必有这样的鸡骨香液,需得大量的鸡骨香才行,暂且不说量大,想必银钱也会耗费不少。”
“这崇州案子里头,前后死了十数人,所需鸡骨香想必用料不少,能得到如此多鸡骨香的,只怕得是大户人家才行,而要如此多的鸡骨香,想必在苗疆那也有动静,顺着这条线索查上一查,只怕也会有所收获。”
听沈香苗这样一解说,吴如珉到是觉得这条线索十分可用,立刻挺直了胸膛:“此事不难,只交于了我就是,我这也让人前去查看,飞鸽传书,让苗疆的人帮着查找也就是了,想必用不到多少时日。”
“那便有劳吴大人了。”沈香苗笑道。
“这话说的这样客气,还不都是为了案子,哪里能担得起劳这个字,还不都是应该的?”吴如珉笑道。
“吴大人所言甚是。”吴高毅在一旁点头,转而看向沈香苗,深作一揖:“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是哪方高人,对这鸡骨香竟是如此了解?”
“在下姓沈,名湘,哪里称的上是高人,不过就是因为平日里爱好摆弄些厨房里的厨具,做些吃食,从前家母有腰腿痛的旧疾,一位大夫只拟了几个药膳来,其中一味药草便是鸡骨香,说是有行气止痛,祛风消肿,舒筋等功效,因此我让人找寻过这种药材,也大概知道些这鸡骨香的事情。”沈香苗如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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