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下再聊吧。”珍妃没在意这些礼,而是轻轻的对皇上说着,声音十分婉转好听。绕是姚夭对珍妃印象不好,都被她的声音经验到了。
“是朕考虑不周了,都坐下吧。”皇帝奔着龙椅去,而珍妃则本本分分的坐在下面的位置。
姚夭看了轩辕凌一眼,却见他也看着自己。冲他一笑,拉着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小喜子,把朕那锦盒拿来。”喜公公应了一声,变退了出去。稍时,拿了个十分小巧的盒子进来。盒子看上去很朴素,而且看着,不像是皇上之物,更像是——女子之物。
“这个,是朕在修整你母妃的寝宫时发现的。”皇上拿着手上的盒子,心里感慨万千。清醒后,才深觉对不起原皇后,于是修整了破旧的宫殿,到底给自己一个念想。或许是天意吧,发现了这个盒子。这个盒子,是在他去苗疆前,看着原皇后一点点做出来的。说以后把血镯放进去,留给未来的儿媳。还说了,要亲手交给他,如今——皇上重重叹了口气,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镯子,十分珍稀的血镯“你母妃曾说过,要把这个,留给未来儿媳。”皇上看着血镯半响,才放回盒子,让喜公公拿给姚夭“这血镯里玄机颇多,曾经是你母妃的武器,若不是放进盒子里,想来你母妃也不会——”也不会那么早就逝世。现在想来,原皇后的逝世,定是那苗疆人所为。有很多隐情,还是不告诉闲王罢了。凶手也死去,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而且闲王本来就和他有嫌隙,这要是说出去,指不定有多恨自己。是了,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啊。
“儿媳谢过皇上。”姚夭从喜公公手里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不明白一个小小的镯子怎么会那么玄乎。姚夭看了会儿,收进袖子里。
皇上又和闲王聊了一会儿,主要还是旁敲侧击他对太子之位的意思,以及对朝堂权势的了解。
“皇上,夜深了。”闲王反应一直淡淡的,一直到皇上也不懂要讲什么的时候,珍妃才柔柔的开口。适时的解了皇上的尴尬,这次进宫也因为这句结束了。
“原来竟是朵解语花?”姚夭路过珍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她听到。
珍妃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姚夭,姚夭却没理她,早就走到了轩辕凌的身旁。
上课马车,姚夭把盒子拿出来,放到了轩辕凌的手里。轩辕凌难得一愣,倒是没想到姚夭会这样。他抚摸着盒子,打开,拿出那枚血镯,细细摸着。这是母妃戴着的,这大概是母妃除了那个凌字玉坠,唯一留下的东西了罢。
姚夭靠在轩辕凌的肩头看着血镯,知道这是他的念想。
轩辕凌看了会儿,牵起姚夭的手,为她戴了进去。姚夭看着腕上的血镯,蓦地瞪大眼睛,等等,她是不眼花了?
“!!”姚夭再三确认,转过头“里面是不有东西在动?”血镯里红色的血丝竟然在缓缓流动着,这一戴上去,镯子跟活了一样的。姚夭想起刚才皇上说的话“这血镯是我戴上去之前就这样还是戴上去之后才变的?”
“戴上去之后。”轩辕凌转动着镯子,发现里面的液体会随着转动的方向次数不同而产生变化“这莫约,是个阵法阵。”
“???”阵法她懂,阵法阵是什么鬼?
“你看这转动和里面流动的联系,把阵法化为这个镯子,这些不动的点,是阵法里的基础阵形。这个位走的是中人,这个位是风术,这些点连起来是七星,这些……”姚夭很认真的听轩辕凌讲解,还从没听过他讲这么多话。
姚夭越听,脑子里越发的形成一个印象,越来越鲜明。等等,这些……“诶,我问你,当初你带我出山的那个阵法,你还记得么?”
“怎么?”那个困了姚夭五年多的山,轩辕凌一点也不想去回忆。
“不是,是这样的。我记得,我看到过一个阵法宫,和你说的这个阵法阵,很相似。”如果真的是的话,姚夭想把那个阵法宫临摹来。
“阵法宫?那个是阵法阵的母阵,已经是一百年前失传的绝阵了。”轩辕凌看着姚夭,此时真说不出姚夭被关那五年多是好是坏了。
“唔,我想吧,你既然懂得破阵。那入阵,应该也不难吧?”
“……”轩辕凌不愿姚夭再回到那个地方,他想起来,都有些心悸。倘若当时自己没有误打误撞找到她,那么现在的她……“本王派人去取。”
“带我去嘛带我去嘛,他们也知道放在哪里,带我去嘛我也想回去看看~”姚夭难得一见的撒娇,轩辕凌面对姚夭,真的是一点辙都没有。
“明日不是去京城?”
“嗯……那就去看完姥姥后再去,反正你也懂得些,先把你懂得教我嘛~”姚夭继续软着声音撒娇,拉着轩辕凌的手臂摇啊摇。
轩辕凌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应下。姚夭大方赏了轩辕凌一个吻,遂靠在轩辕凌怀里“珍妃贤良淑德,一朵解语花。也难怪在后宫待这么多年,那个苗疆女都没有针对她。”
“会咬人的狗不叫,还是离远些。”
“嗯。”只要珍妃不再招惹她,她便不会去找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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