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松石尚且如此,何况画人,更何况去演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还是以“团长这家伙很贼”为例,当我说出这句话,脑海中浮现的出他的笑容,仅仅如此吗?这涉及到生活中一个不太被关注的关键点,我脑海中浮现了团长贼兮兮的笑容时,实质上,我已经感觉他那一刻的精神状态。
推而广之,我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人物的鞋子、裤子、外套、走路的姿势乃至于说话语气的抑扬顿挫等等等等,其代表的不单单是具体的实物,而是人物性格、精神的外在呈现形式。
符载的这篇文章并不为人所知,但是却为我的假设提供了具体方法论的思路,从过往的经验而论,可以概括为以下三点:
首先,“我”是什么样的呢?
带着这个问题,去剧本里寻找,这是每一个剧本必须交待的创作前提,以蔡添明为例,一个聪明、狠辣、果决的毒枭。
其次,“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带着这个问题,去生活当中寻找,通过体验生活、深入生活甚至生活,融入到人物的特定群体当中,理解、感受、趋同于他们的思想状态。
蔡添明这个群体遭遇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出身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贫穷,不然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违法犯罪的道路。
另外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钱。
他们十分清楚自己犯下的罪行,因此无论行走坐卧,他们都保持着高度警惕,比如多年不见的发小突然联系,无论是或者不是,先把这个定位为卧底总是最稳妥的。
最后,“我”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呢的?
至此,就需要把剧本规定情境下的行动和特定群体思想统一起来,给每一个行动寻找合理的行动动机。
被张雷逮捕后,蔡添明的决定是不惜一切代价获取自由,而获取自由光有勇气是不够的,还需要面临绝境的镇定、缜密的思维,缓缓编织一张将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大网。
人物的创造不可能也不应当一蹴而就,除非剧本就是量身定制,演员演的就是他自己。
创作过程应当是循序渐进,今天窥见“我”心灵的一点隐秘,明天也许又看到“我”一双眸子的闪动,也许有一天又突然看到“我”头上的一丝白发和脚上常穿的鞋子。
总之,必须让“我”在我心里愈发分明,最终出现“团长这家伙很贼”的现象,只有“我”出现在我的心中,我才能像“我”那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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