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徐容揉着仍有点晕乎的脑袋,不禁苦笑。
以后尽量还是不跟小张同学的爸爸喝酒了。
他后来算是瞧出来了,人那酒量,喝他仨都不碍事,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场面他是撑住了。
虽说其中肯定有张叔叔照顾他今天要忙的成分。
至于把房子挂俩人名下,当时那个情境下的冲动的确占了一部分原因,但靳芳芳的话确实点醒了他。
思维。
他眼下的存款不多,但现金流却是极为可观。
一部戏拍下来,片酬差不多二三百万,虽然因为分成问题,到他手里连一百万都不到,但那也是没有接代言和商演的缘故。
的确不能再用过去狭隘的思维考虑事儿了。
况且他能够感受到小张同学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或许,他可能是她心里出了张叔叔之外,最值得信赖的男人。
这份信任,他觉得值。
纵然最坏的境地,也就是张叔叔所说的万一,若是能用半年的辛苦,认清一个于他而言重要的人,也许是天底下最便宜的买卖。
其实以上这些原因,都是酒醒之后他自行找补的,真正的原因,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两个人在一块,磕磕绊绊,总是再所难免,这世上除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唯有利益才是最稳固的羁绊,有了共同的财产,哪怕吵架了,也只是单纯的吵架,不至于随随便便就断了。
说来慷慨,其实根源为自私驱动。
值吗?
就是仁者见仁了。
下了飞机,小张同学一连串的自言自语的消息看的他一愣一愣的。
小张同学:“徐老师,我爸让我问你,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吗?”
小张同学:“徐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小张同学:“噢,我忘了你还在飞机上啦,嘿嘿。”
小张同学:“徐老师你下飞机了给我说一声哈,我有事儿跟你说。”
小张同学:“哎呀,徐老师好无聊啊,我都把乐高拼完了,你还没下飞机吗?”
小张同学:“哎呀,说错啦^_^,我才没买乐高呢嘿嘿。”
徐老师:“刚下,怎么啦?”
小张同学:“徐老师你终于上线了,我爸让我问你,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吗?”
徐老师:“昨天说的什么?”
小张同学:“就是你说买房子也挂我名字。”
徐老师:“当然是真的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张同学:“我爸让我给你说...等等啊,他说的太多了,我忘了都是啥了,我再去问问哈。”
过了约摸十来分钟。
“滴滴滴。”
小张同学:“我爸说啦,买房子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钱,既然写咱们俩的名字,他也不能白占便宜,我爸还说,多的没有,但是多少还是能拿出来些的,他说他跟我妈商量好啦,把京城的房子卖了,再回去把家里的存款取出来,凑个整数给咱们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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