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怎么说?把他的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张妈刚开始还喏嗫着不敢说,我一直盯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她面露无奈地说,“先生说了,谁也不许放您出去,除非您……除非您实在不大好了,其他的事情别打扰他,太太,先生肯定是因为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你们之间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我想陆青成八成没有这么委婉地说,估计他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其他的他不想听到我的任何事情。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那两个保镖如同两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去上楼进了卧室,又在里面反锁了,这才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随后我就躺回被窝里蒙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床边有人在说话,只是头脑发蒙,眼皮太重,一点都睁不开,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张妈正在双手合十地坐在床边,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立马就看到了我,急忙欣喜地说,“太太醒了!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通知先生了!”
我动了动脑袋,额头上覆着的一条湿毛巾滑落脸侧。
张妈忙道,“太太别动,您之前发烧了,这好不容易降下去了一点,这会儿还在温烧呢!”
我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说,“我发烧了?”
张妈说,“可不是嘛!烧得可厉害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还说着胡话,幸好中途先生的好友过来了才弄来点药,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真是太凶险了!再高烧不退的话我生怕烧成了肺炎。”
我四肢瘫软无力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之前谁来了?”
张妈说,“一位姓秦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先生的朋友,刚开始门口的保镖也不肯放他进来,只是您实在是烧的太厉害了,他们也害怕了,这才将那位秦先生放了进来,太太,你和先生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会儿先生从屋里出来之后一直在院子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那脸色真是看着吓人,我也不敢去问,两个人能走在一起不容易,你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直接说开了就好,何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呢?您自个儿伤心,我看先生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你们给我吃的什么药?”
张妈说,“是秦先生打电话让朋友送来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都是退烧药嘛。”
我没有再说什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半张脸,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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