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有一句话,叫“来都来了!”
眼下这话,用在这里也是挺合适的,反正来都来了,到了这里,也没有退堂鼓可以打,无论如何不好做,事情总得做的。
“你过来!”许白沉吟良久,对着斥候招招手:“你们刚刚过去,看见了瓦剌人的旗号了么?”
“没看到旗号!”斥候果断的摇摇头,“不过这样的兵势,在这片草原上,除了瓦剌王庭的兵马以外,不会再有第二家!”
“那行!”许白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漏洞,对着眼前的这个斥候笑了笑:“若是让你再去一趟,而且直接是去见瓦剌骑兵的头领,你敢去吗?”
“有何不敢!”斥候大声的回答道:“咱们都跟随大人到了这里了,难道还怕死吗?”
“好!”
许白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家丁喊道:“谁有精致点的盒子,拿一个来!”
有人拿来一个小小的木盒,也不知道以前里面是装什么的,许白拉开自己的衣襟,将一直贴身带着的玉牌解了下来,放进了盒子里。
玉牌就是当初作为隐卫的身份玉牌,只是后来皇帝取消了因为,这玉牌也就没了用处,许白就拿这玉牌当作贴身的饰物佩戴了。
“赌一把了!”他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如果对面围困许三多的瓦剌人的将军,是个忠心的,那么自己的这套说辞,他必定是将信将疑,甚至将自己这些看管起来,但是,同时,他也必定会拿自己说的这信物,送到瓦剌王庭去鉴别真伪。
当初在土木堡,为了护卫皇帝,北直隶的隐卫几乎全部,南直隶隐卫的大部分,都死在了瓦剌人手里,对于这样一支御林军中的御林军,皇帝亲卫中的亲卫,瓦剌人不可能没有印象,甚至可能事后还调查过这些人的来历。
他现在赌的就是瓦剌王庭里,还有人记得这种玉牌。
“将盒子里的信物,直接交给对面瓦剌骑兵的头领,告诉他,奉大明新帝密令,太子舍人、掌东宫缉事厂兼锦衣卫指挥佥事、南镇抚司镇抚,腾骧四卫清军使许白,前来瓦剌国,于瓦剌国太师及各部首领,商议扩大大明与瓦剌互市已经友好睦邻事宜!”
“这就可以了吗?”斥候拿着手中的盒子,有些吃惊的样子。
不仅仅他吃惊,就连在一边的陈唐也是眼睛瞪的溜圆,许大人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冒充皇帝密使,那是钦差啊,还是和瓦剌勾连,别说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光是这消息传出去,许大人这辈子就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真要这样吗,许大人三思啊,我和我的兄弟们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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