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一直在抠耳朵的李二,李二顿时凶狠道:“你这毒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程潇顿时拔剑一挥,剑锋扫过他头顶,李二惊叫一声,却发现没有半点疼痛,而头发却大片大片掉落。
程潇收剑:“再敢出言不逊,要尔狗命!”
莫齐周见此情景当即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动武。”
又说:“楚夫人你继续说。”
楚宁歌淡笑:“这李二便是体质特殊之人,仵作验血,定他中了砒霜之毒,实则莫说是砒霜,就是给他一杯鸩毒他也未必会死。”
闻言众人眼神灼灼的看向李二,李二迎着众人视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听楚宁歌继续说:“李二之所以会这样,我料他定是长时间接触有毒之物,或者每日吞服,这才导致他血液中尽是毒血,加之他擅长闭气,颇有些偏门之法,这才导致所有人都误以为他已经死亡。”
“他这种情况,别人不知,他自己却清楚的很,家中兄弟自然也知,今日他们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骗朝廷命官,做法之娴熟,想必往日没少用此法讹诈银钱,还望大人深入调查此人,往日必有人深受其害。”
莫齐周点头,再次一拍惊堂木:“李二诈死欺骗朝廷命官,讹诈百草堂,本应杖五十,徒三年,罚银百两,李大李三包庇协助,依律同罪,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氏兄弟,你们可有要坦白之言,倘若有半句虚假,今日之罪行将昭告各处府门,来日若有人状告你三人,罪则加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家三兄弟直呼冤枉。
李二更是辩解自己是得了怪病,让李大和李三误会了而已,其实和百草堂无关 。
莫齐周感觉李二在侮辱他的智商,你得这怪病,还会及时躲避危险,谁信啊?
一怒之下就令左右衙差全拉下去打板子。
还没落下几板子,李大就先招了。
此事还是因杏林堂而起。
自从杏林堂的林大夫被朱阿花给举回去后,感觉自己颜面扫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气之下就给自己气病了,瘫在床上好几天也没好,还越想越气,以至于差点见了祖宗。
其子为了给老父亲出气,就想了这么个主意,既能让百草堂名声扫地,又能让其损失一大笔钱财,说不定摊上官司就直接关门了,简直一箭几雕。
至于李二,也是他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两人一拍即合,为了能尽快实施,还把他在衙门当值的表哥请到家里吃饭。
这就是衙差来得如此之快的缘由。
此事牵涉杏林堂,杏林堂的两位当事人也被押到了堂上。
百姓多数怕见官,那二人自被押到堂上后,没怎么费力就招认了。
此案了结后,百草堂没有半点损失,名声反倒更响了,反之杏林堂直接关门大吉,还被罚了不少银钱。
而楚宁歌唯一的要求,就是杏林堂必须亲手写下忏悔书,贴在百草堂门上一月以儆效尤。
莫齐周也允了。
离开衙门后,夏禾兴致勃勃的问楚宁歌:“夫人,您是怎么看出来那李二是诈死的?”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他们也很想知道。
尤其是程潇,连他都骗过去了。
楚宁歌总不能说她有透视眼,只能瞎掰:“这行医讲究望闻问切,望就是望面相,你们看不出,我却能看出他生气未断,呼吸清浅。”
众人恍然大悟,夏禾说:“以前听人说,有江湖怪人会专门从小培养药人,毒人,这李二莫不是也是如此?”
楚宁歌本以为李二这人就是自己作的,这会儿听夏禾这么说,倒也觉得有可能:“也许吧!总之以后也和咱们无关了。”
想到最后的判决,夏禾还有些愤愤不平:“就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宁歌眼神闪了闪:“那也未必,至少杏林堂在南水镇是开不下去了,这可比什么惩罚都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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