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祺老人微微一愣,“是么,想不到你们唐门手艺中还有开锁这一项,那你现在试试?”
唐阳羽摇头,“我不实验也不开锁,这个百宝箱只有外婆手里的钥匙才能开,别人谁也不行。唐门人的手艺中没有开锁这一项,只有修锁,嘿嘿。不过有时候要想修锁首先就得开锁,完好无损的打开才行。”
……
凌雨晴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家里,父亲凌空和母亲王心都不在,只有姑姑凌若惜在一旁伺候着,弟弟赵小兵一个人在旁边安静的玩耍。
凌雨晴向着客厅沙发上看去,一愣,那位所谓重要的客人她认识,而且印象颇为深刻。不是别人正是沪海博物馆馆长李秋山。
沪海博物馆和国宫,陕博,南博并列为华府国最好的四大博物馆,其实力可见一般。而且博物馆排名可都是靠着馆内藏品和运营管理这些硬实力决定的,绝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成为四大博物馆之一的。
看见李秋山的那一刻凌雨晴的心放下了,外婆说对了,果然是有事求唐阳羽。想到这她快步走向前去,“李爷爷好。”
凌东方则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身后,结果她就孤零零一人,微微皱眉,“雨晴,爷爷不是让你把唐阳羽一起带回来么?”
凌雨晴微微一笑,“嗯,带回来了,就在外面,他不知道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突然肚子疼,先去卫生间了,所以还请李爷爷稍微再等一会,我怕你们等急了所以进来先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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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雨晴的回答看似无懈可击合情合理,实际上在凌东方眼里则漏洞百出,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孙女在跟自己玩心计,居然先把唐阳羽保护起来了。
敌不科地情结球所孤结仇诺凌雨晴冷哼一声,“你现在还可以跟我说实话,我好让外婆帮忙从中救你,否则等进去了你可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爷爷对你的技术似乎十分有信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要我把你带回来了,到时候你就没有退路了。”
哼,可笑的丫头,还以为他凌东方要吃人么?
姑姑凌若惜一见也赶紧上来打圆场,“既然这样那雨晴你就出去等着唐阳羽,一会他出来别再找不到路,东山这边毕竟不是可以随便走动的。”
凌雨晴再次跟李秋山打完招呼一溜小跑跑回王祺的院子,两家本就是邻居,相隔不过几十米额月日,所以很快。
“是沪海博物馆的李秋山李爷爷来了,外婆你猜对了。”
此刻王祺已经嘱咐唐阳羽先把那个百宝盒藏了起来,等一会走的时候再过来拿,反正就是不能被凌雨晴看见。
还说这是他们俩之间的第二个秘密。
王祺听了微微皱眉,“那事情就有点严重了,如果不是发生了特殊事故李秋山是不会亲自跑一趟京城找凌馆长求援的。而且一般道理说国宫里的那些顶级专家和修复师足以支援沪博,弄不好是沪博的镇馆五宝之一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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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雨晴一听也吓了一跳,“沪博的镇馆五宝出了问题?北宋王安石《楞严经要旨》、唐怀素《苦笋贴》、唐孙位《高逸图》、晋侯酥钟、大克鼎?后两间是大型青铜器,而且沪博保养青铜器的技术国内第一不会轻易出问题,难道是前面的三幅书画作品遭到了破坏?”
王祺微微点头,起身穿上外衣,“李秋山不就是在隔壁么?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快速出门,凌雨晴特意拖后,拉住没心没肺一脸无知的唐阳羽小声问道,“喂,猪头,你有把握修复好那三幅国宝级书画么?”
唐阳羽一愣,“什么?修好?关我什么事?”
凌雨晴冷哼一声,“你现在还可以跟我说实话,我好让外婆帮忙从中救你,否则等进去了你可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爷爷对你的技术似乎十分有信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要我把你带回来了,到时候你就没有退路了。”
唐阳羽还是一脸无知和无所谓,“关键是你爷爷相信我没用啊,我就是不会唐修啊。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有底的,不管他们两个老头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我自巍峨不动,总之就是两个字:不会修,再见。”
凌雨晴再次懒得搭理他了,追上去挎着外婆的胳臂,“外婆,你对唐阳羽也很有信心是不是?”
王祺却摇头,“谁对他有信心都没用,关键是看这孩子自己肯不肯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了……”
凌家客厅,李秋山一看王祺老人亲自来了赶紧起身打招呼。李秋山比凌东方还要小七八岁,所以都能算是王祺老人的晚辈了。
“王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秋山还想着明天白天再过去拜访呢。”
李秋山不是王祺的学生,但他们同在华府国的书法协会,王祺老人是名誉会长,李秋山则是常务和秘书长,属于那种实权在握的人。
当然相对他沪博馆长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他还在书法协会任职。
王祺老人淡淡一笑,摆摆手,“坐下吧,坐下吧,你这个大忙人大老远跑来京城可不是为了拜访我的,说说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李秋山长长叹息一声,“王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是怀素的《苦笋贴》,否则我也不敢过来劳动凌馆长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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