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二货当然不服,尤其是妖女童飞飞,高傲的撇撇嘴,看了看黄碧,又看了眼有劲没地方使的司马睿。
“喂,司马小子,这个人归你了,抓起来随你怎么样,你不是老想着那事么,去吧,你的运气来了!”
司马睿忍不住吓的一激灵,然后咬着后槽牙绝望的拒绝,“不,我不去,我宁再被你吊起来放在电炉子上烤也不会跟这个怪物发生任何身体关系!”
童飞飞笑了,笑得花儿开鸟儿鸣,笑的春天都来了,抬手一场温柔的摸了摸司马睿那虽然脏兮兮但是却很粉嫩的小脸蛋,“啧啧,听起来还真有骨气呢,好吧,那不用你出手了,不过这次我不会把你再放在电炉子上烤,而是会找把水果刀给你做个小手术,呵呵。”
司马睿在斗争,激烈的斗争,内心纠结死了,他现在面临两个艰难的选择,一个是被眼前的妖女活活折磨死,活活给阉割了,经历了噩梦般的两晚,他十分相信并且坚信一件事,那就是妖女言出必行,她说怎么折磨他就会怎么折磨他,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折扣。
但是要他抓住那个黄眼睛怪物并且发生超友谊的身体关系,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童飞飞还在笑,妖娆的笑,开心的笑,抬手看了看自己美妙的兰花指,修长,整洁,好看,她对此很满意。
“其实你关上门盖上被子,黑乎乎的,什么人都一样,不管是男人女人,不管是好看的还是不好看的,司马公子,你说对么?”
司马睿出手了,疾如风快如闪电,眨眼间就把黄碧拎起来冲进了黄碧刚才出来的集体宿舍,然后哐当一声关好房门,干他该干的事情去了。
这下屋子里只剩下童飞飞一个人,继续研究那个铁塔,越看越觉得恐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本来下决心赶紧逃,逃到天涯海角,或者干脆自己主动要求回监狱,加刑都行,那也总比死在这家伙的变态之下要好。
可是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又在鼓动她,怕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掀开被子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连本尊都没看见就吓得屁滚尿流跑了,那还是童飞飞么?
于是她抬手,准备掀被子,就在这时唐阳羽却突然发声,“你最好别动手,否则我马上把你送去非洲给60岁的黑人老光棍当新娘子,喔,对了,那地方的男人十个有三四个是艾糍病,你一定会很满意的。”
童飞飞立刻退出老远,身形伶俐,“咳咳,再见,再也不见!”
然后就彻底消失不见,估计在她相当宽广豪放的内心深处已经留下了一大片阴影,再也不能消除了。
而当她疾驰而过经过旁边厢房的时候,她的好奇心又再次被调动起来,她突然很想看看司马小乞丐是如何蒙上被子闭上眼睛吃掉那个小黄眼睛的。
那一定很污很有趣,嘿嘿。
于是她马上停了下来,转身,推门进去,屋里发生的一幕却让她目瞪口呆,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