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形的威胁,远比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有效,白颖珊喉咙干疼,眼睛酸涩无比:“你和那时候一样,出卖曲邵阳,害他被铁水浇铸而死,现在为了自己,又让自己遭了恶报,温润安,一定有人收拾你。”
“你是指乔宇吗?”温润安咋咋舌:“让他找到这里再说吧,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房和院子,那对母女俩会照顾你的,如果他们照顾得不满意,你可以随时告诉我。”
温润安伸出手,狠命地握住拳:“马上解决她们,另外再找人照顾你,不过是两条无关紧要的贱命而已。”
血,地牢里女孩头部的血落入水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此时,木门又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进来,她穿着旧夹克,不敢抬头看,马上捡起墙边的碎片,匆忙退了出去。
白颖珊不再说话,温润安满意地笑了:“看来你不想再让人死,好事,好好地吃饭,好好生活,我会慢慢还你自由,共同迎接灵婴的到来。”
“好。”白颖珊痛快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别再死人。”
她倒头就睡,乔宇,你千万要入梦,这家伙尚不知道自己能在梦里与乔宇相会吧?
白颖珊累极了,钻进梦里的时候,看到熟悉的场景,白家古董店的后院!
哪怕在梦里,看到熟悉的家,鼻子也发酸,站定在秋千边上,白颖珊手握秋千的绳子:“姑姑,我想你了。”
“不想我吗?”乔宇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白颖珊回头,看到眼前的乔宇,忍不住一拳打过去:“你现在还开玩笑!”
握住白颖珊的拳头,乔宇无奈地说道:“咱们终于碰面了,你现在在哪里?”
“一间土屋,没机会到外面的环境。”白颖珊说道:“给我一点时间,他现在不敢碰我。”
白颖珊将现在的情况说明,乔宇骂了一声娘:“那只狗娘养的,害了那么多人,死掉的姑娘不说,救回来的三个到现在还精神恍然,不愿意和人打交道,已经有心理医生进行心理干预,真担心他们就此失去生活的信心,他现在还用母女俩的性命威胁你,简直不配做人。”
“我不能跑,但是,如果母女俩脱离危险,我也就无所谓了。”白颖珊说道:“我需要笔和纸。”
“好说,现成的。”乔宇手心一甩,将阴阳书和阴阳笔调出来:“用它们。”
白颖珊疑惑地握住阴阳笔,居然在握稳了:“我也能用阴阳笔?”
“只能用,不能改写阴阳书,改写阴阳书是乔宇一人专属的权力。”阴阳笔突然开口说话,着实吓了白颖珊一跳,她也没好气地说道:“知道了。”
白颖珊借阴阳书的封底画下母女俩的模样,母亲只看到个大概,侧脸而已,女孩的相貌倒是十分,微微鼓起的额头,梳着一个马尾,前端的头发纷乱,圆圆的脸蛋,左眼下方一颗小小的黑痣,下巴是典型的地包天,下颌前突,近中错牙合及前牙反牙合。
乔宇忍不住笑了:“长得典型,好找。”
白颖珊白他一眼:“现在是笑的时候吗?再说了,不能以貌取人。”
乔宇赶紧闭嘴,又说道:“温润安真的不知道我能入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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