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地方附近,还保留这个建筑的地方不多,除去贞节牌坊,你还看到了什么?”肖丽问道。
“附近有一些老房子,还有井,井边上有个把手,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乔烨说道。
“那个是用来拉水桶的轴轮,一端有把手可以转动,这可是旧家伙。”燕南说道:“不过现在一些偏远的乡下,还在用这东西,大部分乡村都接上了自来水,或是用电轴。”
“还有什么?”肖丽又问道:“不管如何,先找到这怨线的尸体再说。”
“那些人都穿着布鞋,黑布鞋,红布鞋,红布鞋上还绣着花,黑布鞋是纯色的,白底。”乔烨皱着眉头,使劲回想着所有的开发:“对了,他们好像还说了一个,范子,范子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还有一个词,松,是松树的松吗?”
燕南和黄轩相视一笑,燕南说道:“多亏咱们走南闯北得多,这个范子和松是方言,范子是指吹牛皮的家伙,松是骂人胆小鬼,是唐山方言。”
“现在范围缩小了。”黄轩说道:“咱们就找唐山现存的牌坊,再找有大磨的地方。”
“对,那个磨很大,很重,压得人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乔烨说道:“咱们要是找到大磨,说不定就能找到他的尸体,怨线是从尸体里传出来的,近了,怨线会提醒咱们的。”
原来老爸就是这么玩的,太过瘾了,乔烨紧紧地握着拳头,上次的腰斩女鬼太可惜了,如果杜哲行不管闲事,自己也能解决的,这次就好,只有自己!
燕南踩下油门,车子疾弛而去,此时,屋子里只剩下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曾红,她小心翼翼地进入洗手间,再三确定镜子上没有那张男人的脸,她双手捂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挪开,从手指缝看着镜子,镜面平滑,干净如新,她便松了一口气:“没有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壮实的男人走进来,他一进门,连拖鞋也没换,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后仰去。
曾红走出去,从鞋柜里取出拖鞋,蹲在地上给那男人换上:“阿保,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不高兴吗?”被叫做阿保的男人似乎没有睡好,眼睛红通通地,布满血丝:“我现在实在没办法工作了,不过,家里来人了?”
“你怎么知道?”曾红一愣,脱口而出,随即后悔地死死闭上嘴巴。
“我不知道,总觉得家里有生人的味道,奇怪,咱们家的镜子现在清楚多了。”透过打开的洗手间大门,阿保看到了洗手台上的镜子:“怎么回事?”
“我找人来捉鬼了。”曾红说道:“咱们都在镜子里看到过男人的脸……”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挨了结实的一巴掌,阿保站起来,一脚踹向她的腰窝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带陌生人回家,我问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曾红痛得眼泪花花直冒,却忍着痛,说道:“有男有女,他们是一起的,只是过来看看屋子里有没有鬼,阿保,我很担心你,你总说自己以前杀了人,那些人迟早会杀了你,洗手间又出现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只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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