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珊的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真可恶!”
“当年木槿姐姐的死我是不明就里的,直到戏班子解散了,我为了生活混了帮派。”老爷子说道:“在里头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里面有人曾经参与过那事,真相大白,我心里替木槿难受得很啊,她见人就笑,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心地善良,见我挨打会给我送药,唉……”
老爷子长叹一口气:“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听着木槿的故事,白颖珊已经红了眼眶,老爷子说道:“她死了三年,我才知道是秋砚为了摆脱他,故意请了帮派长得周正的男人接近她,追求她,所谓的私奔不是真的,约木槿出来的人是秋砚,见到他的笔迹木槿才到了码头。”
“哪里晓得冲出一伙人说她勾引别人的相好,矛头对准她,上来就打,最后压着她的头按在水里,活活溺毙,可怜第二天别人发现她的尸体时,已经泡得发白。”老爷子说道。
白颖珊的眉头皱起来,老爷子说道:“我知道真相真是又气又伤心,伤心木槿是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害死的,气是气没人为她伸张正义,就这么活活冤死了!”
“她是风月场上的人,又是和人姘居,姘主怕妨碍自己的名声,压着巡捕房不让查,再加上有流言出来,说她前着姘主和人私奔,被人说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老爷子说道:“时间久了,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年纪小,心里替她抱不平,也不信她是那种女人,但又有什么办法?生在乱世,活着就是福份。”
“秋砚死的时候,您在现场吗?”乔宇问道。
“不在。”老爷子说道:“我当时在后台负责打下手,琴师冲进来大喊出事了,大家都涌到戏台上,秋砚已经双腿跪在地上,双眼流血,头垂下去,断气了。”
“老爷子,您既然记得这么清楚,再帮忙好好想想,当时现场有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或是奇怪的人?”白颖珊说道:“我知道事情对您的冲击太大,毕竟木槿对您好过,人在微时,对那些给予自己关心的人,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所以哪怕过了六十年,您对木槿才念念不忘,您在留言里透露的好像是记着秋砚,其实是在挂念木槿,对不对?”
老爷子的眼神倏地变了,一脸兴味地看着白颖珊:“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白颖珊如实说道:“开年就二十了。”
“小小年纪,不像现在的小孩子,成天只知道玩手机电脑。”老爷子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挂念的是曾经对我好过的木槿,不是秋砚,但当时事发突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容我再想想。”
老爷子转身,他回忆的时候有些特别,一边打着太极,一边哼着曲儿,灵媒此时凑到乔宇身边:“有件事,你说那个模仿你的家伙,已经好久没有联系我了。”
“这有什么。”乔宇故作轻松:“人家当你是座桥,现在找到更适合的,你不中用了。”
“要不,咱俩合作吧。”灵媒说道:“我经手给你的买卖,我抽成20%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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