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不耐烦地响起来,她拿起来看一眼,沉吟了一会才接起来:“喂,和你们说过了,这房子是我的,什么,要过来拿东西,你儿子的东西已经还给你们了,还要找什么?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再骚扰,我就报警了。”
粗鲁地挂断电话,女人懊恼地坐起来:“两个老不死的,一套房子还惦记着。”
“滴”,一滴水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正好落到女人的腿上,冰冷的感觉传遍每个毛孔,女人抬头,屋顶,水晶灯四周散开一些水渍,它们还在无限地扩大,延伸,从无色到昏黄,然后定形,赫然是一个趴在地上的人形!
“啊。”女人的屁股上像装了弹簧,一屁股蹦起来,惊慌失措地捂嘴往后退,这情形,分明是自己的“前夫”坠楼后的一幕,脸朝下,右腿还微微弯曲,两只手不规则地瘫在地上,她看得入神时,一些红色的血迹打天花板上的剪影下流出。
那些血弥漫得太快,女人惊愕地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上嘴:“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么会看到这些,一定是眼花,一定是眼花。”
“阿梅,我来接你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畔,女人狠狠地闭上眼,在她闭眼的瞬间,一股冷风刮到胸前,胸口凉风嗖嗖地,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仅仅打开一条缝,眼前血肉模糊的脸让她惊声尖叫起来:“啊,啊,鬼啊!”
“阿梅,你好狠的心,我还没走,你就把我父母赶走,”新郎鬼苦着一张脸,此时,对面的角落里,驴友鬼连连摇头,生前是包子,死后也是一只包子鬼,受气包!
他摆摆手,鬼音传出来:“你别软蛋,要钥匙,把房子钥匙弄过来。”
新郎鬼却不记得乔宇教的那些,驴友鬼一想,窜到女人背后,两只手按上她的肩膀,他原本也是摔死的,全身伤痕,两只手自然伤痕累累,上面结满血痂,女人低头便看到,疯了一样转身就跑,奈何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结果在地上缓缓爬行,一边爬,鼻涕眼泪流了一地,疯了一样冲向门口……
“喂,钥匙,钥匙。”驴友鬼烦躁地挡在门口,身子化开,形成一道幕墙,不管女人怎么往外冲也走不出去,一回头,看到身后前夫的鬼影子,吓得瘫软在地上:“阿庆,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找我偿命,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钥匙留下来,自己收拾东西滚蛋。”驴友鬼见新郎鬼半天张不开嘴,自己代劳了,听在那女人耳里却更加诡异,人在身前,声音却从后脑勺的位置传来,她惊叫一声,猛地冲进自己房里,眼泪鼻涕顾不得擦,抽泣着拖出箱子。
原本就只有化妆品衣服之类的物件,三下两除二地塞进箱子里,临走的时候,突然脱下戒指往地上一扔,戒指骨碌碌地滚到床底……
看清爽的就到【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