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和何昌杰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少年又气又伤心,小女孩看到她哥哥这样,就摇了摇她哥哥的手问道:“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少年点头看了看身高才到自己腰间的妹妹,揉了揉眼睛,挤出一个微笑道:“夏儿,哥哥没事。”
我和何昌杰在一边看着,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少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少年看着窗外农场主的尸体,有些发愣地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那些人走远后,少年带着妹妹走了出去,跪在了农场主的尸体边,我和何昌杰跟在他身后,默默地看着。少年和农场主说了些什么后,站起身来,对我们说道:“两位,我要和我妹妹离开了,你们能帮忙把我父亲埋起来吗?”
我们俩点点头,少年拿了铲子来,我们三人合力挖了一个土坑,把农场主的尸体埋了下去。然后少年表达了感谢后,拉着他的妹妹离开了农场,他们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我和何昌杰目送着他们走远,然后又回到仓库。
“李治,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何昌杰拿出他的烟斗叼着问道。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打算回家,你跟着我一起吗?”
“好吧,我也是无处可去了,孤家寡人一个。”何昌杰无所谓道。
我看了看天色,开口:“现在大概是早上十点左右,等天黑下来,我们就回我家。”
何昌杰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不太想晚上回去,晚上又黑巡逻队也会比白天多。但我们俩人太显眼了,我又是L县本地人,搞不好一进到L县就被逮着了。
在天黑之前,我们一直待在这个仓库里面打发时间,何昌杰拿出一副纸牌,我们玩着纸牌聊天。
“你有其他家人吗?”何昌杰打出一张k问道。
“有一个妹妹。”我接了一张a上去。
“唔,”何昌杰放下了纸牌,“你还有个妹妹?”他的眼神传达着一个意思:“你有个妹妹,看我单身那么久了,能不能介绍给我?”
不过,还没等他把意思表达出来,我就断然拒绝道:“一边去,你也三十出头了,不合适。”
“真不够意思。”听到我拒绝他,何昌杰兴趣索然道。
“你别不信,”我边说边从上衣口袋拿出了那张和李伶悦在中心广场的合影,“看,我妹妹多么年轻漂亮,你这糟蹋模样,唉,真不是哥们损你……”
何昌杰满头黑线地看了看照片道:“不用那么损吧,不过说回来她真是你妹妹吗?你们看上去倒像情侣。”
“哦,是吗?”我低下头看照片,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这时,何昌杰突然发现了我上衣口袋里的红色郁金香,它已经有些蔫了,何昌杰指着它问道:“你怎么还随身带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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