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涅是那种,妻可抛,女可弃,自己的前程不可侵的人。
夏广恶意诋毁冉纤尘的名声,这对冉羽涅来说,无疑就是在他的前程上使绊子,于是,当下他第一个站了出来反驳。
“夏广,我女儿即将成为瑞王妃,你那妻弟就是个被你们压榨惯了的窝囊废,你说我女儿勾引你妻弟,你还真是恬不知耻。”
明明说好将一切都怪罪到纤尘身上,这个冉羽涅怎么突然就变了挂?
夏广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不知道,冉羽涅仅仅只能容忍他,将迟到早朝的锅甩给纤尘背,那无中生有,对纤尘清白的诬蔑冉羽涅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果冉纤尘因此,失了瑞王妃这个机会,他们冉家的双保险就成了单保险,而且谁又说得清楚,冉纤尘一旦被退了婚,会不会影响到冉花楹的婚事?
所以,冉羽涅是绝对不能容忍夏广诋毁冉纤尘的清白。
这夏广就是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冉羽涅肚子里的弯弯绕?
他只觉得冉羽涅突然变了挂,暴脾气上来,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开口反驳道:“她怎么没勾引我妻弟了?她若没勾引,我妻弟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我夏家停在岛上的船又怎么会全沉了河里?”
冉羽涅气急,只觉得夏广就是满脑子豆腐渣的猪,选择猪对友只会气死自己。
冉羽涅脑子一转,想到反正昨晚的事与他无关,他心一横便道出了实情。
“夏广,本官还想着替你隐瞒,没想到你这人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昨晚你将我灌醉,想害死我家尘儿,今日你又来毁他名节,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谁也没想到冉羽涅会这样说,就连纤尘都深感意外。
“冉羽涅,你胡说八道什么?”姚氏愤然拽着冉羽涅的袖子道。
“我没有胡说。”冉羽涅扯了扯袖子,将袖子从姚氏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接着他拱手向纪武帝道:“皇上,昨晚的事,微臣实不知情,微臣被夏广将军灌醉了酒,事后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姚氏与夏家勾结,将我们一家人骗到湖心亭岛上吃中秋团圆饭,目的只为杀死尘儿,他们还请了杀手,多亏了当时有个白胡子老头,杀了那些杀手,救了尘儿,为此,我酒醒后,知道了事情的真想还与姚氏发生了争执。”
冉羽涅一怒之下说出的实情,听得殿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也听得夏广和夫人还有姚氏,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冉羽涅顿了顿,抬起头,侧着半边脸,指着自己脸上的抓痕对纪武帝继续,“皇上您看,这就是昨晚微臣与姚氏发生争执后,她在我脸上留下的。”
姚氏气急败坏,对着冉羽涅推推嚷嚷,完全没了往日的贤良淑德形象,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
“冉羽涅你这个不要脸的,昨晚你不是也对我动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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