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手持双剑……”
“除非我双手尽断了,否则绝不……”
“你有没有听我说!”
邀会杰抬头看他,疑惑道:“不是让我闭嘴吗?”
赵仪台顿时歇气,左手猛捶地。
良久,赵仪台起身,冷冷的问:“那你怎么不把他们介绍到济善堂去?”
邀会杰抬头望天,叹气,“总不好一直麻烦他们。”
赵仪台久久无言,“你啊,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树叶簌簌作响,林中慢慢驶出一辆马车。
只是,这辆车却没有驾车的人,连拉车的两匹马都奄奄一息。
车辙印中隐隐渗出血来。
终于,两匹马不堪重负,重重倒地,血液缓缓流出。
马车也因此倾覆,林中窜出一伙人来,气势汹汹,直奔马车而去。
无数手段都一一袭向那倾倒的马车,车厢在这狂风暴雨下不堪重负,终于露出的真容。
一红衣罗裙趴在地上,没有动静。
一人施法,让这人翻了过来,露出脸来。
只一眼,他们纷纷怒骂。
“这是个男人!”
“中计了,快去找!”
“绝不能让她跑了……她看到了我们的脸!”
“可是,老大,我们要去哪里找啊?”
“顺着这儿,一寸一寸的搜!要是找不到,我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狰狞的表情让众人明白,这不是开玩笑的。
一时间,肃杀的气氛蔓延开来。
而此时,他们正在寻找的人,已经变换了身形,一路狂奔着。
姚若徽身心俱疲,可是她现在不能停下,一旦被那些人找到……
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为她付出的人……
姚若徽忍住眼中的泪,一刻也不敢耽搁,只要……只要回到家,见到母亲,一切都会结束的……
她不知道那些狂徒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也不敢去赌,只能拼了命的去逃离。
砰的一声。
姚若徽毫无防备的,撞到一面看不到的墙,她心下绝望,“难道为了以绝后患,连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吗?”
她慢慢地摸索着,这障的范围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姚若徽紧紧握住手里的剑,心想要是到走投无路的时候,那她就……
她眼里满是坚定,她姚若徽不会成为母亲的累赘。
“你说什么?有人在破障?”
“是…是的,老大。”
那凌厉的眼神看过去,小弟吓得舌头打结,“我们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那是自然……”
他心里的话却没有说出来,“你们杀我全家,我也得找点利息吧……”
几人在林中疾行。
而姚若徽也在寻找着应对的方法。
“该死,这东西怎么这么坚固……”
感觉到面前的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姚若徽没有气馁。
她继续努力着,而她也在来的路上布置了陷阱。
“母亲,您要是知道,也会相信我能出去的吧。”
“母亲……”
远在天边的温心凌忽然有些心悸,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喘了口气。
“城主!”
温心凌抬手。
“没事……你去查查,小姐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是。”
她看着窗外的树,枝叶葱葱郁郁,雪白的花点缀其中。
又坐回案前,继续处理城里的事务。
只是,直到深夜那些文书也没减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