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每年的圣诞夜,郁家都会去HK圣心堂过。
今年却移到了汇南堂,原因是子夜弥撒后,赵神父要在那里执行一次驱魔仪式。
郁家和吴主教交情一直不错,在郁母的游说下,吴主教破格秘密批准了这次驱魔仪式。
这种危险的事情,郁家当然不想让盼望参与。
但是架不住女儿在家打滚,老许还是心软了,向妻子提出堵不如疏。
遂,全家一起前往。
现在是下午3点,子夜弥撒会在夜里10点举行。
郁盼望却要从汇南赶回市七女中取一个包裹,然后再赶回汇南。
这个包裹是从埃塞俄比亚寄来的,为某人准备的圣诞礼物。
没错,她是一个非常注重仪式感的人。
虽然有车,可因为是圣诞前夜,加上难得下雪,路上车多人多,车也走得很慢。
如果华夏可以放开航空管制就好了,郁盼望惆怅地想。
还有这烦人的保镖。
长那么大只,一本正经地坐在车里,仿佛他俩的圣诞心愿就是把这车的窗子外面焊上铁栏杆。
抵达市七女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三人向着学校的门房间走去。
“大爷,您值班呢?”郁盼望甜甜笑着,像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
门房秦大爷抬起头来,把老花镜拨到鼻子上,瞪着她:“郁盼望?你的手怎么了?”
郁盼望满不在乎地拨了一下长发:“挨打了呗,没大事。”
秦大爷把眼镜推上去,从抽屉里摸出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铁钥匙,拄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来给郁盼望开门。
“哎,现在这些年轻的爸妈不讲武德,下手真是没轻没重……今天礼拜天,你不歇着,这么大雪,专门跑来啥事啊?”秦大爷问。
“哦,有个我的包裹,在您这儿吗?”
“你去你们班信箱找找吧。”秦大爷说着,打开了门:“这两个人是谁,非本校师生不可以进的。”
一个保镖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两包“软华夏”递了过去。
“可不敢收,可不敢收。”秦大爷连连摆手:“周五的时候,我刚被校长叫去批了一顿,说再有下次就……”
“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吧,学校里又没人,我拿了东西就回来。”郁盼望朝保镖们弯了弯手:“平时上课你们也不可能跟进学校里来啊。”
两位保镖彼此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对了,大爷,”郁盼望随口问道:“您的腿怎么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
“没事,”秦大爷有些尴尬地说:“昨天我去汇南我儿子家,下午没事出来遛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有个……路过的女娃子好心,帮我叫了救护车……”
“这样啊。”郁盼望说:“那您以后可要多当心一点了,特别这种天不好的时候。”
“对了,那个女娃子好像也是你们的教友,手里拿着一串带十字架的那种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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