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北又一想,不能,要是华佗的先祖,那么,华佗应该是个混血呀。华佗显然不是混血,没有任何古籍说华佗有欧罗巴人种的特征。
可是……鲜北看了一眼毒录丽,心里想,未来的生活中,她能不能出什么问题呀,她要出了问题,华伴后来又迎娶一个中国女人,那华佗可真是华伴的后世子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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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伴从一片废墟里,翻出了他配伍好的中成药,装在葫芦里,这几个葫芦装在一个木箱里。医药铺着火,由于房屋倒塌,把那只木箱盖住了,使那只木箱得以保存。
木箱里除了中成药,还有一包术刀和一只针灸针。鲜北要看他针灸针的样子——因为,那个时候,不可能制造出像现在这样的针灸针,那时针灸针是什么样子?
华伴把针灸针拿给鲜北看,原来就是那个纺锤样的东西:是个石锤,里边掏空的,“纺锤”的下边还有一个尖尖的石针。
华伴对鲜北说,“下边尖尖的叫砭石,人有病,把砭石放在特定的穴位上,在石锤的里边放上艾灸叶垫,点着了,艾灸的热力和药力就通过砭石传递到穴位上,达到祛除病邪的目的。一个铺子烧就烧了,我就担心我这只装药装砭石的箱子也化为灰烬,那样,祖上传下来的这个医具,可就没有了。”
鲜北开眼了,也解开很久以来的谜团。
鲜北问华伴,“华大夫,你们祖传几代了?”
华伴说,“到我这里是十三代了。”
鲜北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毒录丽说,“华家代有后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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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北让突琪娅打听毒录丽,华伴到底怎么样?突琪娅回鲜北说,“华伴在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让毒录丽嘴里咬一卷布。”
鲜北不解,说,“咬一卷布干什么?”
突琪娅笑了,说,“怕她叫声太大。”
“啊!”鲜北吃了一惊,“那么厉害?!”
突琪娅说,“真是老当益壮,你都没让谁叫得那么厉害。”
“药!”鲜北说,“草药威哥。”
突琪娅说,“什么呀?”
鲜北说,“你不要问,你留心一些,给华大夫再找一个我们族群的女人。”
“咋地?你怕毒录丽受不了?”突琪娅说,“她说好着呢。”
鲜北说,“不是。华伴有个后代叫华佗,活动在东汉未年至三国年代,后来,被曹操给杀了。那个华佗不是混血,不是华伴和毒录丽的后代,这,意味着什么?”
突琪娅想了想,说,“有好几种可能。”
鲜北说,“几种可能都不利于毒录丽,你希望那样吗?”
突琪娅摇摇头,说,“当然不希望。”
鲜北说,“那就留心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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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行程中,路遇一个饿昏的女子,大家把女子抬到了毒录丽赶的车上,华伴给她诊脉,说她不止饥饿,还有病。华伴就为她诊治,晚上,就在华伴和毒录丽的帐篷里居住。
女子病好了,再就日与华伴、毒录丽同车,夜与华伴、毒录丽同帐。因为有突琪娅的交代,毒录丽对此也没有说什么,一个月后二女一同怀了华伴的孩子。
华伴真让突琪娅说中: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