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是死了?”
张明图抬头看了看宽阔的演武场,还有那躯体强健,挥汗如雨的诸多练功人。
他们一个个斗志昂扬,精气神十足,与他上班时诸多同事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
“我是穿越了,不,是打破了胎中之谜!”
心中明悟的刹那,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记忆混在一起,难分彼此。
这一世,他出生于威远镖局,父亲是威远镖局的镖师,母亲是从他处逃难而来的难民。
母亲早年被威远镖局收养,平日里替威远镖局做一些简单的缝补活计。
父亲张基石常年忙于走镖,与张明图和母亲聚少离多。
但张基石顾家,多年走镖的钱大多留在家中,因此张明图从小衣食无忧,肉食从来不缺。
在这个常年都有人饿死的世界,肉食不缺已经十分惊人。
张明图无病无灾的活到了十六岁,然后就开始作死,主动来练武场学武,想要行走江湖,子承父业。
张基石并不希望张明图子承父业。
毕竟走镖虽然挣钱不少,但大多数是刀口舔血的生意,而且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与妻子儿女聚少离多。
张基石吃过这样的苦头,就不希望张明图再走上这条路。
他更希望张明图在县城开个小店铺,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衣食无忧。
可惜,未曾打破胎中之谜的张明图出生在镖局,是听着运镖的各位叔伯故事长大的。
他向往江湖儿女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情,也向往那刀光剑影,高来高去,为民除害的侠客。
非要吵吵嚷嚷着去练武,想着有朝一日,名动江湖。
少年情怀总是诗。
母亲王玉兰拗不过他,借着他父亲张基石的情分,把张明图送到了镖局教头--张基业的手下。
“这还真是……天胡开局啊!”
父母双全,家境不错,直接就有武学可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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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局面让张明图都有些欣喜,在诸多孤儿穿越者中也算翘楚了。
随着诸多少年一同挥拳、呼喝,感受着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躯,心头翻滚出别样的滋味。
“练武……”
眼前的张基业教头莽牛大力拳也演练到了巅峰部分。
伴随着低沉的牛哞声,教头浑身的肌肉如同麻绳一般拧成一股,嘹亮的莽牛哞叫声震动演武场。
一尊被用来日常练习的木人桩当场被打了一个对穿。
被击穿的那一截光滑圆润,甚至连木屑都不多。
演武场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诸多在演武场练武的少年眼神都亮晶晶的,带着期待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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