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咬着手指思考着晚上该如何动手的徐泗,突然觉得身后的视线有点灼热,他倏地转过身,气势汹汹地瞪过来。
祁宗鹤没想到徐泗猛地转身,微微一愣,旋即笑开,那是一个大方又……宠溺的笑,徐泗看得心都化了,越发期待起晚上的妖精打架。
自从那天晚上,徐泗一个人偷偷去小树林空地上默默捱过戒断反应,而祁宗鹤也尾随而来帮他按摩关节后,两人就像是达成了共识,一前一后,天天晚上相约小树林。
有的时候两个人都折腾得很累,就在小树林里睡下了,没回去,第二天也没人觉得奇怪,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这两人晚上出去打.野.炮很奇怪吗?没毛病啊……
徐泗表示,今晚一定不辜负这帮哥们儿的期望。
戒断反应带来的疼痛到现在已经很轻微了,但是为了放松祁老鸟的警戒,徐影帝装得十分自然不做作。祁宗鹤纳闷儿,今儿这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除了听上去很痛苦,怎么还听着有点像娇喘?
“行了,别装了。”祁宗鹤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觉得有点好笑,“你明明都好了还让我来,说说,想干什么?”
徐泗一看败露了,一点也不见慌张,反而麻溜儿地坐起来,挑衅地抬起祁宗鹤刀刻般的下巴,那架势,像是调戏良家妇女,“嘿嘿,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
月光皎洁,两人挨得极近,鼻息相交错,彼此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祁宗鹤眯起浅棕色的眼睛,唇角微勾,伸手摸了摸徐泗的耳垂,低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事后别怪我。”
徐泗心里咯噔一声,刚想问怪你什么,整个人已经被撂翻在地。
两人及其有默契地避开了嘴唇,这可能是所有喜欢乱搞的人的通识,好像接吻是最后一道防线,至于防什么,鬼知道呢。
徐泗的连衣裙在此刻体现了它唯一的优点,方便快捷,撩起来就开干,丝毫不磨蹭,当祁宗鹤带着薄茧的大手扫过大腿敏感的内侧时,徐泗浑身一个激灵,察觉到自己某处缓缓抬头的时候,这种久违的石更,差点让他喜极而泣。
还是有鸟儿好啊……徐泗有点走神,全身心地感受着鸟儿的存在感,冷不防地,锁骨上被咬了一口。
徐泗:“……”
tf?这年头咬人成时尚了?轻轻的啃噬可以理解,男人嘛,一激动,喜欢留下些痕迹,很正常,只是……这尼玛下死命的咬算怎么回事儿?还能不能愉快地打架了?
我是肉骨头吗?你是狗吗?徐泗拼命拉开在啃咬自己锁骨的老鸟,意外地看到祁宗鹤眼里布着的血丝,这让他突兀地想起另一双眼睛。
“你不专心,你在想谁?”祁宗鹤拉起徐泗的手腕就是一口,牙齿陷进肉里,刺穿表皮,殷红的鲜血汩汩流下。
徐泗皱了皱眉,望进祁宗鹤蕴含着千里风暴的眼睛,他居然有点害怕……此刻的祁宗鹤就像是头不加节制的嗜血野兽,随时准备把自己吃干抹净,骨头渣滓都不剩。
当某根滚.烫蛮横地挤进臀部的缝隙,徐泗浑身一颤。
“等等等等等……”徐泗喊了暂停,却并没能如愿让身上的人停止动作,他只是更加粗鲁地撩起徐泗的大长腿。
老鸟,既然你无情,就别怪兄弟我无义了……
肌肉僵化剂480是涂抹式的,只要把它涂在目标对象的心口,它会自动溶解渗入皮下,顺着鼓动的心脏涌进全身血管,发挥药效。
徐泗看着直挺挺摔到一边,面上犹带着惊讶的祁宗鹤,爬起来虚虚地踢了一脚,没反应,再踢一脚,祁宗鹤眉头微动。
“哈哈哈,”徐泗嚣张地笑起来,“老鸟别急,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一发。”
作者有话要说:统计一下,你们知道这篇文的作者是谁吗?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