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笑着去抚迎春的秀发,“你真坏,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真要一万两,王家又岂会给呢,倒不如要个即让王家有些心疼,但又能拿得出的银子数方好。”
“我才不那么做呢,”迎春晃着头,“如果王家不给我,岂不正中我的下怀了,他们都不要脸,我还要什么脸?我非跑到他们家,以少夫人的身份自居,不闹得王家人昂马翻,我才不回来呢。”
孙绍祖啧着舌头,“还好我娶了你,虽说有诸多不满,但是我还是娶了你,要不然人昂马翻的恐怕要是我孙宅了罢?”
“告诉你老孙,你再敢惹我生气,我就告诉母亲去。”
迎春说完这一席话,忽然就觉得像是回到小学时代——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如果你敢欺负我,我就给你告老师去!这带着孩童稚气的要挟,令迎春自己都想笑。
孙绍祖却告起饶来,“好了好了,我哪里敢惹你啊,贾姑娘,小的在你面前只肯服低做小。”
迎春笑着去捶孙绍祖,“讨厌讨厌,你真讨厌。”
陈姨娘一早起来要去给迎春立规矩,泽兰却来了,告诉陈姨娘夫人身子不舒服,就不用去立规矩了。陈姨娘送走了泽兰,坐在房里悄声的骂起来:“身子不舒服那才好,总不立干什么才好呢,我巴望不得。”
想着自己要挑的胭脂膏子,陈姨娘让香舍去花园子里采些花来。没多一会儿,香舍拿着几支花从外面跑进来,“姨娘,有大事发生了。”
陈姨娘正调得认真,听着香舍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气往胸口撞,抬起头就骂:“你诈尸了,还是你亲娘老子死了不成?!跑来跑去的,又大吵大嚷个什么劲!”
香舍被骂得立住身子,低垂着头,“姨娘,奴婢错了。”
陈姨娘低下头又开始调自己手上的胭脂膏,然后抬头望了一眼香舍,“你死人不成?还不快把花给我拿过来,现在就缺花了。”
香舍马上走到小桌旁,把花朵上的花瓣都摘了下来,轻轻的放在调胭脂的小盒子里。
陈姨娘哼了一声,问道:“刚才你说有大事发生?到底是什么事?”
“才个儿奴婢去花园子里采花,听到表姑娘那边的丫头茯苓和雁大姑娘那里的丫头艾叶说话,好像是茯苓向艾叶借线,说是给……”香舍怯怯的望了一眼陈姨娘,继续说道,“夫人的小公子做个虎头小鞋子。”
陈姨娘挑胭脂的小勺子当的一声掉在小桌上,她直直的望向香舍,“你说什么?夫人未来的小公子?难道是……夫人有孕了?”
“后来奴婢从花丛子里走出来,假意和茯苓打招呼,茯苓倒没心机,把夫人有喜的事全盘告诉给奴婢了,奴婢就急急回来告诉给姨娘了。”
陈姨娘脸上雪白,自己千辛万苦的和别人争宠,又机关算尽的把老爷骗上了床,可是,却敌不过夫人的一个孩子。嫡子,老爷正正经经的子嗣,未来孙府里的接班人,入族谱时都会在写上赫然的一个“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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