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抬起脸,脸上全是坏坏的笑:“傻丫头,你当真以为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么?你去叫几个身体健壮的媳妇,一会儿守在屋外等我的吩咐。”
司竹愣住了,不知道夫人是何意思。
迎春低下头继续嗑着瓜子说:“一会儿一定有好戏看,你先去布置人,回来我就告诉你。”
司竹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午饭后,迎春刚歪在靠背上,只听得院子里有动静。
迎春和司竹相视一笑,迎春说:“你还不快去房门口候着陈姨娘,等什么呢。”
司竹也笑着应了声,走到房门口。还未待司竹挑帘子,帘子被人挑起,只见陈姨娘扶着香舍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司竹向陈姨娘施礼,见发现陈姨娘脸色铁青,右手捂在肚子上,司竹强忍着没笑出来。
陈姨娘并没有注意到司竹的表情,进屋后她直走到迎春面前,怒喝道:“夫人,你在燕窝里放了什么?”
放了什么?司竹抿着嘴,低下头来,心里想道,明知道放了什么还敢来,真是没把夫人放在眼里啊。
迎春却迎着陈姨娘,笑了:“怎么了?”
陈姨娘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我自从吃完你送去的燕窝羹后,我就开始泄肚,自你走后,我已经泄了三次了,三次啊。我这一上午就没闲下来。我找来大夫,大夫看了剩下的燕窝羹后,说里面有泄药。”
陈姨娘说到这里,捂着腹部的手按着腹部更紧些:“我倒要问问夫人了,我哪里得罪了夫人,夫人为什么要给我下泄药,夫人又是安了什么样的心?今天夫人不给我个交待,我就和夫人去老爷那里分说个明白!”
迎春依然笑得云淡风轻:“你说呢?你自己不知道么?”
陈姨娘没想到迎春一点不怕,更加恼怒:“如果说我有不妥之处,我想就是夫人服侍我的事罢。但是,夫人是自己要服侍我的,我哪里强要夫人喂我燕窝粥?”
迎春敛起笑容,俏脸冷了下来,陈姨娘看着,心里虽然有气,但是还是有些不安。迎春的声音冷若冰霜:“你打量我是傻子呢?你有多久没立规矩了?你居然搬出老爷,说你染风寒,我来问你,染了重风寒的人还会有体力伺候老爷么?还有,既然养病,你怎么还有精力研究花样子呢?”
几句话把陈姨娘说得张口结舌,陈姨娘思索下强辩道:“我照顾老爷是老爷要求的,与我并没有关系。再者,生病的人就不能研究花样子么?”
迎春依然冷着脸说:“陈姨娘,你强辩还有意义么?大家都是明眼人,你有多久没立规矩了,你自己清楚,我并不挑明,只是想给你留个脸面,既然你不要这个脸面,那我也就不需要为你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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