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橘见水绸走了,气得直咬起牙来,“夫人,待我去寻那个小蹄子去,真真是忘了她的本了。”
迎春拿着两块糕逗着雨惜和小虎子,却对绣橘说,“你也别生这些个气,她也就是会耍这些个小手段罢。泽兰现是老太太名下的人,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了,何苦惹她呢。冷着她,我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招来?”
绣橘愤愤不平的又抱怨两句,也陪着迎春哄两个小家伙。
绣橘是快到掌灯才带着小虎子回去的,绣橘到走时,孙绍祖也没回来。绣橘的嘴唇动了动,终于没再说出什么来。
此时的孙绍祖正在醉风楼的雅座里喝着闷酒,厚朴立在一边。当夜幕全暗下来,孙绍祖坐在窗边,手中拿着酒杯,窗子开了一道窄缝,孙绍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望向一条街上。
厚朴走过来,低声说,“爷,应该没事了。”
孙绍祖站起身来,望着厚朴,“你就一直在这里等我回来。”
“是。”
孙绍祖趁着夜幕,从醉风楼二楼雅座的窗子里跳出,轻轻的落在地上。孙绍祖向前街望望,极快的朝僻静的后街跑过去。
孙绍祖转过小街小巷,只捡人少的路走。快到城西小卜街时,孙绍祖闪身进了一家民宅里。进来后,孙绍祖把院门插上,转身进了东厢房里。屋中有盏极暗的小油灯,油灯一边,一个男子正背对着孙绍祖坐着喝茶。当听到门声时,男子转过身来,对孙绍祖一笑,“可甩掉尾巴了?”
孙绍祖一抱拳,“甩掉了,舅兄。”
沈子恒笑了起来,二人坐下来谈起话来。
……
二更时分,孙绍祖站起身来,对沈子恒拱拱手,“舅兄,我这就回去了。”
“妹妹那里你可想好如何交待了么?”
孙绍祖半垂下脸来,“我还不曾告诉与她,我……怕她担心了。”
沈子恒笑了,“绍祖,你待我妹妹,倒叫我放心。只是,夫妻间,间隙久了,鸿沟越深,你莫拖延太长时间了,于你于妹妹,都极为不益。何况,妹妹并不像以往的女子,她一向为人有担当,又足智多谋,若是告诉给她,倒让她心里踏实一些。”
孙绍祖思量片刻,点了头,打开房门出去了。
孙绍祖沿路返回醉风楼,当孙绍祖从醉风楼小巷对面人家的墙头上纵到窗口时,厚朴早等在虚掩的窗子后面了。
孙绍祖把桌上的一壶酒撒在自己的前襟上少许,问厚朴,“我走了后可有人来过?”
“小二在门口问可要添酒,我说您睡下了,一会儿再添。”
孙绍祖赞赏的看了厚朴一眼,躺在榻子上,“去罢,你去酒楼里雇辆马车。”
厚朴答应着打开雅座的门,一喋喋声的叫小伙计。
快二更天,厚朴才架着孙绍祖回到了孙府里,厚朴直接把孙绍祖扶到了陈姨娘的旧院里,打发婆子关了院门,伺候孙绍祖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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