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刘彼得的面,她两只手指一撕,合作被撕开了,然后她揉成一团纸放进自己的口袋。
刘彼得;“你可真够狠的。可以,但是这次的事必须马上立刻解决掉。”
程幼知比了个OK的手势。她从包里掏出另外一叠文件,从桌子上慢慢推到刘彼得的面前,他斜眼看了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一只握紧了拳头。程幼知绕过桌子,拿出一只签字笔,一个一个掰开他的手指头,把笔放在他的拳头里。
刘彼得:“ 你要知道,走到别人家里来要钱,有多么危险。这个家是我一生的心血,今天我让你进来了,如果你搞砸,我杀红了眼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罢,他转身走掉,这个时候程幼知才发现他离开的走姿,是一瘸一拐的,再仔细一看,被西装裤腿掩着的皮鞋,其实是一高一低,有一只鞋底特别厚。原来人在被打败的时候,落魄尽显,就是这付模样。她发现这个小秘密以后,面无表情,不同情也不得意,因为所有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金银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和报酬。
很快地,办公室里从灯火通明都暗了下去,风波平息,热闹散去,利益如常。程幼知拨通了电话。从电话里,小吉告诉她今天拍卖到了最后关头,被人家劫胡了,连小豪都不知道除了他爸还有谁对常玉的作品捧为珍宝,甚至为了这幅画协助程幼知与多年的合作伙伴开个玩笑,而她可以在这个间隙里达成某个小小的目的。
“到底是谁?”
“是谁暗中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他/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甚至想想都令人后怕。”
这个念头在充满了她整个脑子里,以至于当她打开家门,看见黑漆漆,冷清清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却没有料到开灯后,刚刚三个小时前还跟她在鏖战的刘彼得带着太太出现在她的家里,金银这个时间也在。
金银说到:“刚刚出公司的时候,彼得说一定要带太太来我们家坐一坐,玩玩牌,这么多年的老搭档,都没有来过家里,也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太太。我看这是我错的,所以择日不如撞日。”
刘彼得一改刚才的恶恨,自己搬开椅子坐了下来。
刘彼得说道:“你的好老公,我的好搭档通常对我说,我在商场上像个黑道。而我常说他文弱得像个学者。但是,你要知道,黑道解决争端的主要工具,就是坐下来【乔】,我是很痛恨暴力的,把协调和和平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管今天发生过什么事情,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那都是过去了。我们之间不再有不舒服的感觉。欢迎你来到我的彼得酒业,我想你也不必为今天发生的事辞职。今天这里都是自己人,以后我们还得多多加深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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