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搞了半天,她忙活了一场,结果倒好,不要说二两自己一个没收到,全被那什么羊的家伙截了胡,就是那啥,那两千匹战马,居然也没有自己的一匹?
尼玛,这波输出血亏!
趴在老爹的肩窝,看着身后打扫战场的将士们,时不时发出惊喜的声音,肖雨栖只觉得自己肉都在痛。
她忙的小腿儿都要跑断了,结果倒好,她的羊,都被那什么羊跟他的羊手下给牵走啦?
呜呜呜呜……窝在臭爹肩头的宝宝不开心。
进入城内,肖文业因着担心妻儿,跟杨将军寒暄了片刻,都没得时间等到那什么去东门克敌的范校尉回来叙旧啥的,也不等着人家给他请功,只招跟已经知道未过门媳妇、妹婿纷纷不幸罹难噩耗的笨徒弟汇合后,师徒俩人顺手牵了两匹马,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正如他们无声无息的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开,三人两马又匆匆往家里赶。
等他们快马抵达先前来时下马的地方时,路边的杨树下,那本该在树下的两匹马,此刻已然不见了踪迹,也不知道是自己挣脱开缰绳跑了呢?还是被什么人顺手牵羊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肖文业招呼着心情低落,脑袋只差没有垂到裤裆下的笨蛋徒弟,继续打马狂奔。
师徒二人领着肖雨栖赶回到群狼沟的时候,天都没亮。
远远的听到马蹄声,炕上和衣而卧的肖羽楼一骨碌的爬起来,示意同样醒来的母亲赶紧把油灯吹灭,肖羽楼跟也一骨碌爬起来的弟弟肖羽杨一道,兄弟二人无须言语,就跟曾经的两晚上发现动静不对时一样,两人一把抓起身边的弯刀,黑暗中,兄弟二人摸黑潜行到了地窝子门口严阵以待。
肖文业他们三人离开的这一天两夜里,地窝子的两家人相互扶持,相互配合,分工合作,每人守一段时间,真是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人就不敢迈出地窝子一步,都在紧张而又耐心的等待着亲人归来。
肖文业抱着女儿,招呼着郁郁的笨徒弟安顿好马匹往地窝子走,看到自家地窝子漆黑一片,将将走到门口,肖文业有些担忧的朝着里头忐忑的喊。
“蓉娘?楼儿,杨儿?”。
门内埋伏在大门两边的哥俩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欣喜。
肖羽杨更是急不可耐,当下丢了手里的弯刀,拉开大门就往外冲,肖羽楼喊都喊不及。
得亏回来的人真是他们的亲爹,身后也没有缀着尾巴,如若不然,就肖羽杨这般毛躁的性子,他们搞不好就要被团灭。
苦苦等待的人回来了,地窝子里一片欢欣鼓舞。
李玉蓉在听到丈夫声音传来的那一刹那,当即掏出火折子把油灯亮点。
看到门口的丈夫,李玉蓉喜极而泣的奔了上来。
肖文业看到妻子,他心里也酸酸的,忙放下怀里的女儿,张开双手好迎接妻子投入自己的怀抱呢,结果好家伙,让他傻眼的是,到了跟前的妻子双手居然打了弯,直接抱起自己脚边的臭丫头,只顾着心肝肉那臭丫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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