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栖一摊手,一耸肩,“嗨,别提了!事情是这样的……”。
因着是故人,因着自信,因着还想利用利用对方的势力,肖雨栖半遮半掩,半真半假的,就把自己去南黔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等到纪允听完肖雨栖的话后,他的眼眸幽深,一抹流光瞬间闪过,唇角一抹讽刺的讥笑转瞬即逝,看得肖雨栖都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有些纳闷的想问来着,对面的纪允却已经开口了,“成了,我知,这个给你。”,说着,纪允抬手就解下了腰间,可使动东西两场势力的蟒令佩轻放于桌上,两指压住,果断的推到了肖雨栖的跟前。
肖雨栖不解其意,也不懂区区一块刻着,也不知道是龙还是蛇的小木牌子是嘛玩意,可她不懂,暗中护卫的角等几人却变了脸色。
特别是角,看着肖雨栖的目光,那是又怒、又恨、又愁、又纠结。
贼子误我明主啊!
肖雨栖拿起被负负推到跟前的小木牌,一脸不解与好奇,“这是嘛东西?”。
收回手的纪允,淡定的端起茶壶,为自己斟了杯茶,嘴里却云淡风轻的解释道。
“看在昔日,你在我艰难时助我一场的份上,这个牌子你拿着,抵达南黔地界,但凡有出现这块牌子上花纹的地方,你手持此牌,便可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消息,并且,如果遇到危险,凭此牌,你可调集人手护你周全,也可让对方护送你跟你父亲安然走出南黔地盘。”。
“我草!这么厉害?”。
纪允点头,喝茶,淡笑不语。
肖雨栖朝着对方难得诚恳的比了比大拇指,然后宝贝的收好这价值万金,哦不,是万金不换的小牌子。
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刚才负负把小牌子推给自己时,背地里可是有好几道不善的灼烧目光,刷刷刷的射向自己的说。
由此可见,自己手里的小牌子很厉害哇!
所以,为嘛她不要?
自己还得去南黔找爹救爹,把笨蛋爹,安全无误的带回家还给妈妈跟哥哥们呢!
“行,谢啦哥们!牌子我收了,你要啥报酬只管说,但凡小爷能够做到,绝无二话。”。
纪允眼神瞄了肖雨栖一眼,没说话。
肖雨栖心道不好,难不成二狗子的要求很高?
心里正忐忑,纪允却看出了肖雨栖的内心,他反倒是乐了。
说真的,自己此刻如此大方,一来是为了报当初儿时,一荷包食物与金钱之恩;
二来也是因为她今日带来的消息,让自己对朝中某些人心生谨慎与防备;
至始至终,自己根本就没打算要她的什么报酬。
不过一惯傲娇的人,此刻居然还会忐忑,纪允也是好笑。
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搁,故作严肃,薄唇中不疾不徐的吐出句,“嗯,爷要的不多,权势、财富这些爷样样不缺!如果你真要感谢,这样吧,不知你可否应我三个要求?”。
“什么?三个要求?贪心不好,真的!纪负负。”。
纪允呵呵呵……
“怎么?难道你爹还不值得你付出三个要求?”。
肖雨栖变脸,怒瞪对面的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