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毒妇定然是坏的,搞不好还是想抢好心客官家小媳妇的人!
他身为一个还有良心的人,自己就更加不能说了,哪怕就只想着好心客官给的那些个打赏,想着好心客官临行前的叮嘱,便是打死自己,自己一个字也不能说!
打定主意,小二哥就是咬死了自己啥都不知道。
只是吧,可怜的小二哥修炼的还不到家。
刚刚他那短短一瞬间的怔愣卡壳,让老油条如甲瑾这般事故的女人,当场就看出了猫腻。
甲瑾冷冷一笑,嘴里低喃,“不知死活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嘴里这话,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依旧坚持着的小二哥听,没等人小二哥挣扎着想起身,甲瑾却忽然闭了嘴。
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抬起脚,顷刻间便覆盖在了小二哥曲在地面的手指上……
看是风淡云轻,其实脚下却是用了巨大的力道,不止如此,甲瑾还声音冷冷的当即厉声逼问,“说!在你家客栈门口留下暗号的人,你到底见是没见过?”。
小二哥再度猛地吃痛,十指连心啊!
他连连倒吸着冷气,嘴里啊啊的嘶吼着,面对甲瑾咄咄逼人的逼问,小二哥面上服软讨饶,心里却依旧坚持抗衡。
“啊,啊,啊!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呀,城里这么乱,小店又一直没开门,小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暗号,什么人,不知道啊……”,马丹的,就是知道,打死他,他也不能说!
“还嘴硬?哼!”,甲瑾继续用力的碾压着,完全把人家小二哥的手指当面团在蹂躏,样子残忍又恶毒。
被甲瑾狗腿子提溜着的中年男人,看到小二哥的凄惨模样,听着小二哥声嘶力竭的嚎叫,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摸着自己身上被抽开了花,见了血的衣裳,并不壮实的身子止不住的抖了抖,再抖了抖。
终是聪明了一把,把刚刚到了嘴边,想大喊着说,小二哥说谎的话,给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倒不是他对小二哥心有同情,而是这货突然开窍了的物伤其类,想着万一要是找不到那位主公大人,回头毒妇不得再拿鞭子狠狠抽打自己?
所以哪怕他明知道,在相城被流民冲击破城前,这小破烂客栈明明是开门营业的,自己也是亲自验证查证过的,但是最终,中年男人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想着,得赶紧为了接下来万一找不到主公后,毒妇再大发雷霆时,给自己找个避祸的借口,忙就及时的补打下预防针。
“瑾姑娘,内个,内个……”,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缩着脖子开口。
甲瑾闻正暴躁着,听到有人插话打断自己,她当即不耐烦的转头,狠狠的瞪着中年男人,憎恶的开口,“有话说,有屁放!”,
中年男人给吓的呀,忙抖了抖身子,畏畏缩缩道:“内个瑾姑娘,相城内出现同样暗号的地方,不单单就只这家客栈,还有先前的茶馆,还有我们正要去的医馆,还有……小的估摸着,兴许我们要寻的那位,并未在这里露过面呢?不然,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线索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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