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衣一行人刚踏入场地,便立刻被热情的百姓们围了起来,他们纷纷向徐青衣等人投来好奇和期待的目光,仿佛已经将他们视为今日比赛的焦点。
二十个擂台也缩减到十六个了。
“你们十六人先跟我来。”徐易难见徐青衣十六人被热情的百姓围着,他好不容易把他们十六人给解救出来,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角落。
“今日这场比赛,有些特殊,需要蒙着眼睛给人摸骨。
摸骨的话,只限于摸手以及号脉,可以询问被摸骨之人三句话,不能够问道和年纪有关的问题。
另外,大于或是小于两岁之内,都算你们正确的。
考核摸骨人数,二十人,成绩最差的四人淘汰的。”徐易难一边和徐青衣十六人说道第二场淘汰赛的规则,还一边让人给他们蒙上眼睛,随后让人一一的领着他们上了擂台了。
徐易难见时间差不多了之后,也上了一个擂台。
“医道大比第三场淘汰赛第二场开始了。
诸位百姓也看到了,参赛之人都蒙着眼睛了,有谁知道今日我们比的是什么?要是谁回答中了,奖励一两银子给说中的人的。”徐易难站在擂台上,他双手往前方一按之后,四周的百姓顿时也静了下来,听着徐易难说话。
这不!围观的百姓听到,只要猜中这场比赛比的是什么,就能够得到一两银子的。
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便都议论纷纷起来,想要猜出这场比赛的内容。
“我猜是听声辩药!”一个老者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我觉得可能是盲针救人!”一个中年男子摇头反驳。
“今日比的是闻香识药!”一位少年道。
这场比赛,他特意挑选了这种既考验医术又富有观赏性的项目,旨在让更多的人了解和欣赏医道的魅力。
“不对!还有人继续猜吗?”徐易难摇了摇头,笑着让围观的百姓继续猜下去。
周围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层出不穷,有的说是“观色识病”,有的说是“摸脉断症”,还有的说是“听音辨疾”。
“爹,你说此场医道大比的淘汰赛比的是什么?”酒楼原包间的傅家父女又来观看医道比赛,傅铃也有些好奇此场医道大比比的是什么。
还需要蒙着参赛选手的眼睛。
“听音辩药、识药都不是,号脉也不是,我也不知?估摸着不简单,不然的话,也用不着蒙着眼睛,我们等着看就成了。”傅宰相摇了摇头道。
“得了,估计诸位也猜不出来了,我也不和你们卖关子了。
此关比赛是摸骨判断年纪,我们会在现场邀请二十位百姓上擂台来给人摸骨,让他们判断出你们的年纪的,判断出的年纪大小两岁之内,都算他们正确的。
摸骨的话,只限于摸手以及号脉,可以询问被摸骨之人三句话,不能够问道和年纪有关的问题。
除此之外的话,被挑选出上擂台的百姓,我们则会奖励一百文钱辛苦费给你们的。”徐易难见这群百姓也猜不到这场淘汰赛要比的是什么后,他直接告诉众人比赛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