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药房,徐青衣和白烟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白烟忍不住开口问道:“青衣,你觉得吴大人突然问及药材间的相互作用,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徐青衣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后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吴大人既然没有明说,我们也不好多问。或许,他是在寻找某种特定的药材组合,以治疗某种难以治愈的疾病吧。”
白烟点了点头,同意徐青衣的看法。
“青衣、白烟,今日听说你们去给皇后娘娘看诊去了?”这时,吴尚走了过来,一脸羡慕的朝徐青衣和白烟两人问道。
他们同一日入宫为官,一个从九品官职,两个正六品官职,差距极大不说,如今青衣和白烟两人都给皇后娘娘看上病了,他们还在御医院内做些杂事情。
“咦!他怎么也入御医院当值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人,见是徐青衣的老熟人后,徐青衣眉头微微一皱的朝吴尚问道。
然而,此人正是催梁。
催梁路过徐青衣身旁的时候,目光瞥见徐青衣的时候,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神色,嘴角无声扯开,似乎是无声的阴笑。
“朝中有人当官,好做事情。
御医院最大的官正是催梁的祖父催山,找个机会借个由头,安排从九品官职让催梁入宫当值,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了。
青衣,之前你要是得罪了催梁,日后在御医院就要小心一些了。
催梁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防着他阴人的。”吴尚望向催梁离去的背影,他告诫徐青衣道。
“我会注意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找个机会,直接按死催梁。
........。
另一边,吴晨所在的厢房之中,他在徐青衣和白烟两人离去之后,吴晨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目,捏着眉心思虑了起来。
后面不知道怎么了,直接站了起来,来回在房中走动了起来。
随后,拉开房门直接朝催山办公的厢房走去。
敲了敲门,直接推开催山办公的厢房后,本来想要直接关上房门,却见催梁也在房中。
“你们祖孙要是说完话了,催梁你便先行下去,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崔大人你说的。”吴晨见催梁身着从九品使唤医士的官服后,他脸上露出两分嘲讽之色,催山这是给自己孙子开了后门,被安排来御医院当值了。
催梁闻言,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吴晨,又看了看他的祖父催山,见其微微点头,这才拱手行礼道:“是,吴大人,属下告退。”
说罢,催梁便转身离开了厢房,关上房门,留下吴晨和催山两人。
吴晨走到催山的书桌前,直接坐在对面上的椅子上了。
“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什么急事?”催山给吴晨倒上一杯茶水之后,他慢悠悠的问道。
反倒是吴晨,原本担心的事情,来到催山办公的厢房之后,他急躁的心情,慢慢抚平了下来,接过催山倒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