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么狠!
幸亏老子有准备啊!
要是冒冒失失来了,就回不去了。
军牢是什么地方?
不是间隙也得给你审成间隙啊!
齐鹜飞嘿嘿一笑说:“六太子说,他小时候看见一只海星淹死了。”
敖摩昂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跟在他两边的官员和亲随都听得莫名其妙。
敖摩昂忽然转身对他们说:“你们都在这里等着。”
然后对齐鹜飞说了一句,“你跟我来。”
便一人独自朝着北边的冰山走去。
齐鹜飞知道摩昂太子已经相信了他,心中大喜,便跟在他身后。
敖摩昂看似闲庭信步,实则速度极快,他每跨出一步,就已在数里外,齐鹜飞需要全力施展身法才能勉强跟上。
二人便一前一后,往北走了几十里地,登上了冰鳌岛上最高的一座冰峰。
站在冰峰顶上可以一览冰岛的全景。
敖摩昂并没有直接问他什么事情,而是指着北方齐鹜飞来处的方向问道:“你真的是从那边过来的?”
齐鹜飞说:“南边你们在搞演习,我要是擅闯军事禁区,估计还没见着你的面就已经被轰得肉身成渣、魂飞魄散了。”
“那倒是不错。”敖摩昂说,“这里远离陆地,不会有人来。我们在海上和天空都设置了禁区标记,就算有散修路过,也会绕道。你如果闯进来,估计不会有人问,直接就轰杀了。”
敖摩昂说这话的时候很淡定,仿佛只是在说一只蚂蚁爬到操场上被人踩死了的事情。
齐鹜飞有点不寒而栗,和这些强悍的生物打交道,果然还是要谨慎又谨慎。
敖摩昂问道:“你是怎么穿过那片天然结界的?”
齐鹜飞老实回答:“我并不知道那里是天然结界,还以为是你们布置的阵法以防止有人从北边的非军事区靠近。”
“哦?”敖摩昂很好奇,“那你又是怎么破的阵?”
“严格来说我并没有破阵。”齐鹜飞说,“这种虚空大阵,能量极其强大,不是说破就能破的。但任何阵法,都不能脱离宇宙法则、品物流形的规律。
不管是藏于结界,还是隐于虚空,只要通过其能量波动,感应并分析其内在的结构,再以天人之感锁定三垣二十八宿,以紫微为中宫,以北斗为方向,踏罡步斗,再排布八门、移转九星,即可逢凶化吉,逃出生门。”
敖摩昂点点头:“是我们疏忽了,原本以为连我们龙族大军都不能自由出入的结界,世人便无法从北边进入冰鳌岛。没想到,这结界之中暗合阵法,被你一个人就破了。洪荒古道,旧州结界,果然是蕴含天道,神妙无比。”
齐舞飞好奇道:“什么洪荒古道,旧州结界?”
敖摩昂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这阵法术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家师学的。”
“看来你师父也是位奇人啊。”
齐鹜飞心说,你是没见过我师父,你要是见到,恐怕就不会这么夸了。
第二天你身上不少点什么算我输。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了?”
“有人要刺杀六太子,我是来求援的。”
敖摩昂大吃一惊,盯着齐鹜飞问:“这可不是儿戏!”
齐鹜飞就从西海行动开始讲起,尽可能简短的把敖霸上岸,魔道要杀敖霸以挑拨龙宫和天庭之间的关系,以及现在纳兰城和虹谷县两地面临的局势跟敖摩昂讲了一遍。
敖摩昂听罢脸色微变。
“你是说龙宫有他们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