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何雨柱这辈子都不知道,啧啧,太爽了这感觉。
秦淮如在对面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何雨柱,眼中的厌恶之色更加浓郁。
何雨柱这憨批以为秦淮如看他呢,顿时兴奋了不少,“嗐,我也洗毛巾的,我这人啊,也可爱干净了。”
“不过我啊,都在屋里洗,嘿嘿。”
张休懒得跟这种傻逼过多的交流,咧嘴笑笑就离开了,跟傻柱耽误什么时间啊?多余!
“秦姐,我帮你洗啊!”
“傻柱你给爷滚开!”
何雨柱属于那种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主,没成想,又让贾东旭逮住了,当即就骂了出来。
何雨柱心情看起来不错,同样也懒得搭理贾东旭,自顾自地撅着屁股走了。
“哼!等人都上班了再洗!天天早晨出来洗什么洗!”
秦淮如遭受池鱼之殃,挨了顿训端着水盆离开了,面无表情。
这人呐,可是真的不能对比,经不住对比。
贾东旭跟张休更是没办法比!
如此,直到轧钢厂四合院的众人开始上班去了,秦淮如又看了一眼贾张氏,嗯,这死猪吃完早饭又回去接着睡了。
能吃能睡的。
倒也正好方便了秦淮如,秦淮如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她,需要宣传一下某种谣言,这是昨晚张休交给她的任务,而且,还是张休明摆着在为她做打算。
既然如此,损坏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名声,倒也不怎么重要了,只要事情能顺利的推进就好。再说了,还不见得这俩傻子能看出来坏他们名声呢!
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办公室。
张科长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摸鱼度日,警卫班被派出去了,去帮忙,其他人也都在各司其职,这样就显得他这个副科长有些可有可无了,啧。
太难了。
当然,他张休也不是在纯粹的摸鱼,他也在想着怎么能给秦淮如踅摸点儿好处的,好歹现在也是他张某人的小qing人了,也得付出一些不是?
绝对不是昨晚秦淮如答应他某些事了,他才这么上心的,绝对不是!
摸鱼了一整天的张科长下班回家,刚刚回到南锣鼓巷,甚至都还没进四合院呢,他就听见了某处情报小团体的低声讨论。
“你们说这易中海失踪了,他那房子还有工作名额怎么算的?”
“这谁知道?有亲戚就给亲戚呗,肯定得给出去,轧钢厂总不能回收吧?那其他人能干?”
“可问题是易中海也没什么亲戚啊,就一个他们四合院的徒弟贾东旭,你们说,这好事儿能轮到贾东旭头上么?”
“嘶!这要是轮到他头上了,那他们家也没地方用啊好像!要是能买.....”
“嘘,小点声音,现在还不知道呢,再说了,这玩意儿也不是能说出来的嘛。”
“那你们说能轮到贾东旭头上么?徒弟而已,易中海可是个老绝户呢。”
“这有啥不能的?让贾张氏那个死肥猪去闹不就得了?徒弟?呸!那就是给易中海养老的儿子,你去打听打听,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啊?”
张休脸上带着笑容,很是满意的离开了原地直奔四合院。
“秦淮如这女人办事倒是个麻利的,不错,很不错!”
张科长对这个女人更是喜欢了,有一个能当‘干’事的女人,真的很不错的。
你瞧瞧,昨晚他叮嘱的,今儿个秦淮如就给办了,效率杠杠的!
也就贾家有俩大傻子,不能物尽其用,幸好,他张某人来了,这禽兽四合院的天就亮了!
当然了,也甭管是什么颜色的光,绿光也是光!
总比黑漆漆的强不是?对不对?
“张科长下班啦!”
“哟,三大爷您也下班了,您这还挺早的,呵呵。”
“嗐,我们这当老师的,那肯定得跟着学生一个点儿下班嘛!”
“得嘞,您继续,我回去做饭了。”
闫埠贵笑容满面的目送着张休离开,回去做饭好,做饭好啊,总比让他们家做饭好啊!
“爹,我回来了,您知道我在外面听见啥了没?”
闫解成跟个做贼似的一把拉住闫埠贵,在闫埠贵惊诧的眼神中,能看出来闫解成带来的消息多么震撼了也是真的。
“嘶~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有可能啊?!”
“是吧,可这名额,贾家很明显要了没用啊!”
闫埠贵斜了一眼闫解成,“咋,你还想要?你现在不是临时工了,转正也是早晚的事儿!”
“我这临时工和正式工比起来,每个月能差出多少钱来您又不是不知道?”闫解成无奈,你以为他想当一辈子临时工啊?可,这机会不是来了?
那还不试试干啥?
“行了,你容我寻思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