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下一场暗之血宴的主办人,贾仁禄贾老板心中是苦恼的。
永生那件事搞出来后,暗之血宴上的参与者们走了大半,现在只剩下一些狂热的癫公癫婆还留着。
加上段鸿迹中枪那件事,暗之血宴上的三十多个男女主,目前有二十个以上都被上头请去喝茶了。手头的非法武装势力被帽子叔叔缴了个一干二净,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可暗之血宴又不能不办——永生猪这么久没找到,与会者们都颇有微词,隐隐有了怀疑顾西辰和帝万书这两个主事人的苗头。为了弹压大家的不平之气,继续办宴会抚慰人心是必要的。
以贾仁禄的地位,暗之血宴本来是根本轮不到他来举办的。可现在宴会人丁稀疏,风头正紧,他这个倒霉的替死鬼就被推了出来。
这个风雨飘摇的时节,怎样才能找到一个不会被警方找到、又足够豪华,撑得起一场宴会的地方呢?
怎样才能合法地邀请这些身份敏感的与会者们,让大家齐聚一堂,而不引起帽子叔叔们的注意呢?
条子不好对付,和官家作对没有好下场。这是贾仁禄一直以来的信条。可那些如狼似虎的宴会大佬们同样也不好惹,贾仁禄焦灼了好几天,真正是骑虎难下。
越是焦虑,偏偏越有人来烦他。贾仁禄正在焦头烂额办宴会的事情,仆人忽然前来低声禀报,说是帝寒天帝先生来访。
帝寒天来做什么?
传言帝万书和帝寒天这个侄儿感情不睦,加上帝寒天曾经的丑闻,贾仁禄是不想跟这位总裁打交道的。
也罢也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事之秋,总不好把人家拒之门外。
贾仁禄擦了擦汗,正正衣冠,道:“快请帝先生进来。”
帝寒天进门之后,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试探和寒暄。等到两边差不多不耐烦之后,帝寒天才缓缓启唇,说明了今天的来意。
“贾老板,听闻您祖上,做的是古董生意?”
帝寒天这话一问出口,贾仁禄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帝寒天这话问的含蓄。贾仁禄祖上,说得好听是做古董生意的,说的直白点,其实就是盗墓的。
盗墓损阴德,贾家数代都是单传,代代家主都没活过六十岁就死了。所以,贾仁禄的太爷爷在挖到一座大墓吃得盆满钵满之后,就宣布金盆洗手了。
贾家逐渐洗白,成了做白道生意的,在海城世家里也渐渐混了个中上。
法不及祖上,虽然海城有点年纪的老人都知道贾家祖上做的是什么勾当,可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贾仁禄自己也颇以为耻,一向讳莫如深。
现在帝寒天突然来问这么一句话,咋,是专门来挑衅的?
贾仁禄的胖脸变了几变,额上青筋条条绽出,道:“帝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祖上确实喜爱古董珍玩,这话不假。可要说是生意,那还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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