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于望说道:“第一,必须是异性。第二,至少休行十年以上。第三,此前并没有为别人输送过真元之气。”
萧夫人说道:“这就好,天下习得水系符文术的女子并不算少。玄武会的长辈都是女子,众位正是弟子也全是女子,看在五行联盟的份上,请他们伸一下援手,不就可以了吗?”
楼于望说道:“若能找到这样的符文师当然行。不过还需要使用细长的金针连通两人背后的八大穴道,再接用药物或者其他符文师的力量将水系符文师的真元之气催入他体内。整个过程中两人都会奇热无比,只能被贴着背,坐在冷水中方能坚持下来。”
听楼于望这么一说,段云含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件过去的事情,可能其中有隐情。
他想起当日再辉煌岭下被风正邪打伤,然后又使出了拼命的招数,三色水晶几乎全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省人事,情况比现在还要糟糕许多。
当时,段云含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第二天却醒了过来,现在想起来除了有白果的医治和女娲石碎片外,可能作为水系符文师的孔河思恐怕也没少出力。
段云含回想起当时也发现自己背部穴道有被刺过的痕迹,身上也有被捆绑过的印痕,以为是白果使用的针灸术留下的痕迹,也没在意。
现在听楼于望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曾经被这种方式医治过一般。
再想起前不久在巨木寨的后山上,风正邪也提到过类似的话题,诸如“小姑娘用自己的肉身作药引,为你疗伤的事情确是我亲眼所见”、“当日那小姑娘裸着身体和你一起洗澡的事情!”等等,心中更是不安。
段云含思前想后,感觉风正邪的话并非空穴来风,暗道:“莫非当日白果采用的就是这位楼前辈所说的方法来帮我疗伤的吗?那么孔师妹就是输入真元之气为我疗伤的水系符文师了?难怪她见着我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涩的感觉,不敢直视我。我还以为是她生性腼腆,看来可能是助我疗伤了。”
段云含又想道:“奇怪了,她助我疗伤是善举啊?她为何不愿意告诉我呢?难道是玄武会门规中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规矩吗?或者是怕我要报恩吗?再说我此前救了她,她再救了我,我们这不就两清了吗?没什么不能说的啊?五行联盟的弟子互相援救,这传出去在江湖中也是佳话啊?若非后来碰到欧阳大哥遭到郝师伯追杀,欧阳师伯救下我们的事,还真应该去玄武会登门道谢才对。”
这时候,段云含突然想道一种情景,身体犹如被雷劈了一样,心中大叫道:“不好、不好!刚才楼前辈提到如果水系符文师的真元之气进入我身体后,我和那位水系符文师要被贴着背,而且会发热,需要坐在冷水中方能坚持下来。而且治疗我的符文师还必须是异性,如此说来……”他越想越入迷,越想越觉察到当日可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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