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白果的医馆中,段云含下床后站不稳摔了一跤,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有力气爬起来,只好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休息。
一直到两个时辰后孔河思做了一些饭菜端进来才发现段云含躺在地上。
孔河思也没多想立刻将他抱回到床上,抱起段云含后孔河思才发现难为情,再也不敢直视段云含的目光,只是催促他多吃一些东西。
段云含虽然受伤严重,不过在白果的治疗以及孔河思的照料下,恢复得很快,到了次日清晨,竟然能够下地慢慢走动。
刚吃了早饭,此时听见外面有人开门的声音,孔河思对段云含说:“可能是救你的白果姐姐和辛婆婆回来了。”然后便去迎接。
孔河思走出房门口后,段云含坐在床上听见孔河思惊呼了一声,顿时感觉事情不妙,爬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只见门外进来两人,一男子身穿白虎会的着装,但是浑身上下破烂不堪,满是血迹,手中抱着一名红衣女子衣着同样狼狈,但双眼紧闭,双手齐断,浑身是血。
孔河思对男子说道:“你……你是……欧阳公子!?”
欧阳聚义看见孔河思与段云含更加感到惊讶:“玄武门的孔师妹你怎么在这里?他又是谁?”
孔河思说道:“这位便是段师哥?”
欧阳聚义说道:“哦!你便是段云含?没想到我们在这种场面再次相遇!”
段云含说道:“你是欧阳师伯的儿子,欧阳聚义师兄?”
欧阳聚义感叹道:“正是,没想到十年前南郡一别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孔河思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两人以前见过面,互相认识。
段云含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来此莫非也是找这里的神医治病疗伤?”
欧阳聚义呵呵地冷笑了几声,笑声中充满了悲凉。
将怀中女子抱进内屋的床上,然后打开房间中衣柜,从中取出一个二十五根弦的瑟,放在桌子上开始弹奏。
瑟声时而优雅、时而激烈、时而低沉,仿佛拥有无限豪情壮志,又好像看破红尘,将一切功名利禄轻抛剑外,乐声中还有一丝伤感。
孔河思与段云含感到万分奇怪,这欧阳公子分明已经受了重伤,不赶快找药医治,反倒是有弹琴的雅致。
其实欧阳公子弹奏的是瑟,而非琴,不过孔河思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因为从外形看上去都差不多。
段云含心想:“欧阳师兄对这里的摆设如此熟悉,看来经常来这里。”再一想:“辉煌岭就在附近,欧阳兄弟经常来这里也不奇怪!”
这时候听得欧阳聚义一边弹奏一边底唱到:“知音一曲百年经,荡尽红尘留世名。落雁平沙歌士志,鱼樵山水问心宁。轻弹旋律三分醉,揉断琴弦几处醒?纵是真情千万缕,子期不在有谁听……子期不在有谁听?”越唱到后面曲调越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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