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封和赵定安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打发探马下去了,攻城略地这事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去年他们兄弟在西域可是八千里路云和月都经历过了,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铜城州。
一切都在按照既定方案执行,身为决策者只要运筹帷幄即可。
“定安哥,我一路赶过来,在路上见到你的兵象羊屎蛋一样拖了百十里地,是哪个营头的人马啊?”元封故意问道。
赵定安一笑:“是新收编的甘军,我刻意让他们赶一回夜路,能坚持到这里的就是能用的兵,拖在后面的就罢了,让他们充作民夫即可。”
“唉,甘军实在是太滥了,咱们打过去的时候竟无一人反抗,这得亏是咱们西凉军,若是突厥兵打过来,老百姓就指望这帮人保护,还不得死光啊。”赵定安显然对这些新收编的人员很是不满。
“那不一样,咱们是汉人军队,突厥人是异族,倘若来袭的突厥人,想必他们也能战上两个回合的,只有怂的将,没有怂的兵,同样的人搁在咱们手里就是猛虎,搁在他们手里就是绵羊。”元封道。
“一下子添了三千多张嘴,军粮有些跟不上了,你看是不是就地征集一些呢?”赵定安试探着问道,在西域作战的时候他们采取了‘蒙’古人的办法,以战养战,靠劫掠补充军队,只要是敌对部落就寸草不留,高过车辕的男子统统杀掉,只留下‘妇’孺老人,正是用这种血腥野蛮的办法才肃清了西域,保证了一段时间内不会有新的威胁产生。
“不妥,咱们是义师,来报仇雪恨争口气的,又不是来打草谷,百姓若是有余粮就采买一些,绝不可劫掠。”
“我也是这个意思,来人啊。”赵定安派人把粮草官传过来,让他在镇上采买一些粮食牲畜,又特地关照道:“切莫亏待了百姓。”
粮草官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领命去了。
黄草铺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了,住着数百户人家,不乏一些家资殷实的富户,听说今天过兵,镇民们都吓得战战兢兢的,太阳都出来了依然不敢上街,这年头军队就是蝗虫,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要是早知道过兵,百姓们昨天就得躲出去,可是这支军队来的太快,天不亮就到了,镇民们猝不及防,只好把粮食藏在地‘洞’里,‘女’人藏在柴火垛里,惊恐万分的等待着大兵们的砸‘门’声。
可是砸‘门’声始终没有响起,镇上的刘保正壮着胆子趴在‘门’缝往外看,只见大兵们抱着武器半躺在墙角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初‘春’的早上还是很冷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战袍,可是竟然没人闯进民居真是奇怪了。
刘保正正在看,忽然一张脸贴过来,砰砰的敲响了他家的‘门’,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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