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变得吞吞吐吐的):“那...除非是...”
王洛:“我们那位布政使大人。”
“这也是常用的手段,替我把局面激化,让大家感到恐惧,不得不投靠到他那边。不过,你的那些朋友,也确实有人去拜访他了,对吧?”
宁老板:“这...他们...”
他长叹了一声,语气变得连贯了起来:“这我也没办法。”
又聊了几句之后,宁老板有些消沉的离开了。而在他走后,周素烟又开口了:“他是在担心,其余公司的下属也会做类似的事情,对吧。”
王洛:“当然。现在看来,必须想办法把这种过激手段的可能性扼杀在萌芽里。”
这样说着,王洛叹息了一声。
“我希望的,是大家以和为贵,一致对外,而不是闹到这种叔侄反目,自相残杀的局面。虽然,为了不给他们错误的暗示,我只能接受这次的局面,但是,那并不意味我不能通过其他方法来收拾这位林先生。”
周素烟:“你想出办法了?怎么做?”
王洛:“收税...吧。他是因为长辈的意外而获得了继承权,那么,就在我们的新继承政策里增添让一份:‘意外税’好了。”
“凡是在因之前的人出现意外而继承企业管理权的人,都需要缴纳高额的,相当于遗产20%的税金。另外,再把60%的资产作为保证金,之后每年发还,共计十年还完。”
周素烟:“这...”
王洛:“至于企业运营需要的资金,根据抵押,由国营银行进行审核、拨款、管理。他依旧可以经营---前提是经营的方向正当。”
周素烟:“这...他会接受吗?”
王洛:“勾勒出一个构想是一回事,在什么时候提出它是另一回事。只要在合适的时机提出,他会接受的。”
“不过说真的,非正常交接,付出这点儿代价是应该的。对掌握了巨大财富的人来说,肯定会让他们不痛快。但是,宁可让一些人不痛快,也不能让更多的人选择铤而走险。”
周素烟:“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对宁老板说这些呢?”
王洛:“一码归一码。咱们在这里说,是探讨,告诉他了,那就是承诺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难以执行了,怎么办?”
“等他回去了,把消息告诉他的那些同伴,那些人就会感受到更大的压力---给这些人一点儿压力,是好事。”
“说真的,在这个时代想要利用或者控制资本,税务是最有力的武器之一。原本这个区域的队伍执行能力实在是欠缺,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强化它的时候了。”
周素烟:“之一?还有什么?”
王洛:“暴力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这方面,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这是其他一切的基础。但也要切记,一定不能过度滥用。”
“还有的话,就是银行、媒体。通过这几条绳子,纵然不能束缚‘资本’这种力量,也可以鞭打它、驱使它,让它朝我们期望的、对人类整体有利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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