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特杜:“他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打算用团队的扩张来稀释我们的地位。而是....在锻炼大家、培养大家。如果有人老是站在过去的功劳簿上不动,那就自然而然的,随着团队的扩张而被降级。但那些愿意成长的,就能掌握更大的权力。”
汉弗拉看着他,像是想要回答。这时候,远处几张桌子旁边的人,纷纷收起文稿,站了身,向远处走去。
见状,特尔特杜也匆匆把桌子上的一些文稿收进包里,然后站起身来。
“走,我们下去吧。”
12月26日宴会开始半小时后
人群中,汉弗拉坐在桌边,侃侃而谈:
“刚才,林知县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宰辅大人之前写了一份有关这方面问题的报告。我来读一下吧。”
这样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份文稿,用沉稳有力、抑扬顿挫的声音读了起来:
“毫无疑问,资本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强的力量,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无法击败它。”
“我们不是要去复古,不是用把生活恢复到古代的方法来击败它;我们也不是硬干,纯粹用激情和理想去对抗它;我们更不是取巧,用危险的,不可靠的小手段去对付它。”
“我们该怎么做呢?站在社会规律的同一边。商人这种行业,在古代就有;资本这玩意,也是老早就出现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们没有占据核心地位?”
“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因为技术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啊,发展到某个阶段之后,资本的做法更能促进整个社会的进步了---它的特点和社会的需要合拍了,所以它就占据了主流。”
“但是呢,它和过去曾走上社会巅峰的核心力量,也有其极限。如果它不能促进社会的发展,或者另外有什么---思想、文化、体系之类的,能影响人们群体无意识的力量,能比它更促进社会的发展。那么,击败它就非但是可行的,甚至是很有希望的事情了。”
“资本是残酷的,对下层的普通民众是残酷的---对拥有它的资本家,乃至于这些资本家的家人也一样残酷。”
“这便是我提出这种新式继承制度的原因。进行了具体经营的资本家,他们虽然对下层残酷,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很有才能、很有进取精神和拼搏精神。”
“而他们的孩子,并不天生具备这些。至少,和那些同样摸爬滚打,经过无数残酷斗争才走上更高位置的经理人比起来,他们无能的多。”
“这样的继承制度,也许会导致某些疯狂爱着自己的少爷小姐出逃。但是,它的好处远远大于它的坏处,那就是:它能吸引无数外界的资本进入到我们这里。那些辛苦工作,却只能眼巴巴看着老板把巨额财富留给孩子的员工们,会全心全意的认同我们,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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