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的,也不用你还,你管她在哪借的呢,你赶快把老三的定亲礼准备好,送齐家去才是正事!”虞老爹在炕沿边的木头上,敲了敲烟袋锅子,将里面的烟灰磕了出去。
虞老太也觉得给虞长玉准备定亲的事,是家里首要的事,便也不和虞老爹争辩,穿了衣服,拿着蜡烛去了后院。
虞小怜见虞老太去了后院,手里拿着蜡烛,又将去往后院的木门插上了,就知道虞老太是去菜窖取钱了。
虞老太钱丢了,肯定会闹的人仰马翻,说不定还会来场全家无死角大搜查。
果不其然,片刻功夫虞老太就在菜窖里嚷嚷开了,说钱丢了。
虞老爹趴在菜窖门口,叫虞老太上来,他下去找。
虞老太却说腿软了,登不了梯子了。
虞老爹不得已,只得叫虞长福下去,将虞老太背出来。
虞长福一下到菜窖里,虞老太就指着那发光的字说道,“老大,这字会发光,它会发光啊,太吓人了!”
虞长福凑近一看,也吓了一跳,用手扒拉一下,就见里面还有个玩偶,吓得差点连手里蜡烛都丢了。
虞老太心有余悸的道,“你那蜡烛拿远点,别将这纸烧着了,拿上去让义哥儿看看,这上面都写的什么?”
虞长福应了一声,将整个坛子从地下扣了出来,先递了出去,然后又回来背虞老太。
虞子义拿着那张纸,磕磕巴巴的念道:“菜窖深處鼠洞旁,土地公公建住房。
奈何銀錢不夠了,借你銀錢幫個忙。”
这几句话虞小怜怕虞子义读不明白,特意写的是繁体字,好在虞子义磕磕巴巴的,总算是读出来了。
虞老太有点懵,“什么意思?”
虞子义不确定的道,“好像是银钱被土地公给借用了……”
“胡说。”虞老太用力拍打了虞子义一下,“土地公怎么会缺钱?”
虞子义突然指着慢羊羊村长,喊道,“奶,你看这不是土地公公的雕像吗?雕的可真像啊,我看土地庙里的土地公就是拄着拐棍,还有长长的白胡子。”
“哎,别说,还真是像。”虞长福憨声附和着。
“不过,这土地公公怎么还有两个犀角啊?”
虞长福又道,“娘,这字莫不是用金粉写的吧,要不怎么会发光呢?”
“土地公公要是能得用金粉写字,那还用偷咱们家那点钱吗?这事不对,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银子。”
虞老太朝着大儿媳和二儿媳厉声道,“你们俩究竟是谁偷了我的银子?快给我拿出来,要是叫我搜出来,那我就把她打折腿,送回娘家去。”
曹氏怕虞老太去搜她的屋子,赶忙开口道,“娘,这对面昨天叫嚷着让老二还钱,今天您的钱就丢了。这还用怀疑别人吗?”
“对,你说得对,她娘家不可能借给她那么多钱。”虞老太指着虞长福,“你去,上老二屋里给我搜去。真是胆肥了,还敢偷莪的钱。”
孙氏见虞长福大阔步的朝他们屋里去,心下一慌,连忙去拽虞长福,“大哥,我可没拿娘的钱,我都不知道咱娘把钱藏菜窖里了。我怎么可能偷娘的钱呢?”
“二婶,既然没偷,就不怕搜。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心虚的很呢!”虞子义一把拽住孙氏,扯着她不让她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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