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小鱼精是个胆小怕人的性子,住在深山里头的一汪寒潭中。
那日若不是沧笙脚下没留神滚进了寒潭中,恰好砸进了他的洞穴之内,依他这见着动静便拼命摇着尾巴往泥里头钻的性子,千八百年也不见得能同第二个人说话。
适时澄澈的寒潭水被他惊慌失措的尾巴搅出淤泥,染得一派浑浊,沧笙好不容易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一把捞过了他的长发,惊讶:“你这头发,怎么生成这般模样了?”
鱼精见她讶异中带着三分嫌弃的表情,都忘了瑟缩,委屈抱过他卷曲的长发。默默瞪着眼抽了两口气,而后……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沧笙毫无防备,被他嘹亮的这一声险些震晕了过去。
这便是他们的初见了。
沧笙伴着虞淮在山路上缓慢行走着,讲过了鱼精相遇的事,又同他切切嘱咐:“这小鱼精虽然说了你的坏话,但他本质是个爱哭又胆小的。你若当真要说他两句解气,千万记得要提前捂上耳朵。”
过了年后,大晴了几日,阳光明媚,气温升高,正是出游的好时机,两人本来只是出来走走的。恰逢早晨虞淮突然说要来看一眼鱼精,沧笙没想太多,上次该说的也都说了,遂领了他往寒潭的方向去。
寒潭在密林的深处,阳光照耀不到,树荫底下渗着一股子侵骨的寒风。虞淮隔得老远就看到鱼精的尾巴欢乐地晃出水面,激起阵阵的水花,似是在同沧笙打招呼。
这欢腾的模样,让他不禁想起刚刚同人接触的沧笙。一般无二,活泼地过了头。
到了近处,虞淮方看清鱼精整个的模样,说不上是诧异还是恍然:“鲛人?”诧异于原来世间真的有鲛人的存在,恍然也只有鲛人才有这等的灵性可修炼成仙罢。
沧笙原本走在后头些,闻言连蹦带跳的踩过三两寒石,凑到了谭边:“什么鲛人?”
鱼精见到虞淮的第一瞬起便委委屈屈缩进石头缝中了,只因为沧笙的到来才并没有沉下去,水汪汪的眸眼看就要垂泪,对着沧笙:“你怎么能带他来看我。”
他的身子小半浮在水面外,缩着肩,头发润湿,打着卷儿,模样格外可怜。
沧笙迟了些明白过来虞淮所说的“鲛人”应该就是鱼精的品种了,蹲在石头边,将给他带的吃的一一从篮子里头拿出来,循循善诱道:“我觉着你和虞淮之间定有些误会。人和咱们可不一样,你说很久很久之前见到过的那个“虞淮”和现下的他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你不能主观臆断地嫌弃他。你看,他也没嫌弃你天生自来卷啊。”
鱼精显然被最后的这句话打动了。警惕地望了虞淮好几眼,看他眼神中当真没有嫌弃,才缩头缩脑地游到了沧笙的身边,一伸手从篮子里头拿了些果子吃:“人和咱们怎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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