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北美人真的认为自己是英国人,怎么会有“因为我们不需要英国的保护了,所以我们要独立”这种混账逻辑?倒是和今天海峡对岸的情况有点像。
要知道那时候可是18世纪,大英帝国未来的四大自治领此时都相当忠诚,连印度人都服服帖帖,当然印度人是不会把自己当成英国人的,但是其他白人殖民地的英国移居居民,仍然有“身为大英帝国一员”的意识,毕竟加澳新对大英帝国的忠诚还要持续很久,而那个时代还没有多少人思考“大英帝国”和“英国”人是不是有区别之类的问题。
例子可以从北边的加拿大身上找。加拿大对北美的独立战争并未响应,连魁北克也没有,有种打输了认命的感觉,当然还有一点是经济上魁北克对英国有依赖性。
更有意思的是,加拿大的大发展,美国独立战争有很大贡献——因为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北美人,“效忠派”,认为自己是大英帝国的居民,因此他们用脚投票逃到了加拿大,这给加拿大带来了两个珍贵的礼物——①大量的英语人口让加拿大可怜的人口基数上升,并改变了加拿**语法裔为主的社会和文化,英语文化成为主导;②始终不渝效忠英王的传统让加拿大得到了英国力量的保护和支持,在英国支持和推动下,加拿大免于被美国吞并的命运,而且加拿大的领地向西大幅扩张直至太平洋,成为比美国面积更大的世界第二大面积的国家。
这一对比,美国的情况就更加奇特了,这并不是单纯的殖民地离心的问题。
因为,当英国失去北美 13块殖民地后,它加强了对加拿大和澳洲的经营,大举拓殖和移民——而且国家推动的成分大大上升,颇为有效,此后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对大英帝国的效忠持续了300年,直到今天还是有密切的关系。
斐迪南从中暂且先抓住了“北美清教徒”这一点——似乎,去北美的人,很多是英国的“非主流”人群?
完全自发的移民,不一定是清教徒,不过其中肯定有不少“非主流”人群,具体怎么样不清楚,不过肯定是或多或少有点“非主流”的,比如有些人可能是“此生不愿意再看见不列颠的土地”的那种人。
去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有很多囚犯,但是,囚犯在哪里都不是稀缺资源嘛,邪恶也是人的一种本性嘛。改造好了重新做人也可以的。斐迪南就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本三德子的小说来着,主角被判枪决,醒过来还不是在平行世界报效祖国当保姆,当然斐迪南不保证自己有这样的觉悟,说不定那会成为他与前世归属彻底切割的理由,就像北美人那样……
怎么看来,斐迪南限制一些“非主流”人群流入美洲还是很有用的,政府推进移民的工程也必须重点推进。犹太人、异教徒还有最麻烦的以后的新教徒,基本上都不要放进来,除非他们“归化”。
北美洲拒绝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