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看不出来分毫该有头疼之兆。焦飞试着扣指一,一缕劲风击中了那株桃树,却有一股血脉相生了力量激荡了出来,虽然给他的天河正法压制了下去。但焦飞也悚然一惊,暗忖道:“这却怪了!似乎我伤了那株桃树,就是伤了这位施县令一般。难道他自己就是妖怪?这却更不对了,我已经查过,这位施县令乃是人身,绝不是妖怪变化的。妖怪变化了人身,外貌虽然一般,体内窍穴总有细微不同。何况若他就是妖怪,还大张旗鼓的捉妖作甚?”
焦飞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只能跟施县令明言道:“小道虽然有些法力,也不惧这个妖怪,但是现在却寻不出妖怪的行踪,这株桃树又不能动,如此呼唤奈何?”施县令早就把焦飞视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见焦飞要走,哪里肯放手?只是苦苦哀求,又加了十两银子,焦飞虽然不稀罕这些赏银,却知道怒山真人师徒颇为看重这桩买卖,自己万一搞砸了,说不定有许多不妥。沉吟了一番,还是答应施县令先在这宅子里巡行一圈,看看有否漏的妖物。
施县令的这间宅子果然甚大,焦飞陪着施县令走了一圈,也足足耗费了大半个时辰。他问了施县令才知,这宅子原本是前朝的一位封了王的大人物,回家退养的宅子。只是那位在前朝灭了之后,担心大唐的开国天子对他这样的前朝老臣下手,就趁夜带了家人躲的不知所踪,这间宅子就此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