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简单的做法,却很少有人能学,那便是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和闻人苍月一样知人善用,能够笼络那么多强大的修行者追随,没有人有闻人苍月和鬼军师一样,能够获取那么多的战功和荣耀,让部下分享。
……
“啪!”
程乡伊身后的泥墙突然像纸片一般裂了开来。
这间本不算结实的泥胚平房好像老fù人一般呻**,得到了一面墙的支撑,似乎马上就要崩塌下来,将这名身穿星白色长衫的剑客掩埋其中。
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是平静如水,丝毫不受这一霎时崩飞的泥块和屋顶倾泻下来的浓灰影响,以至连呼吸的频次都没有散乱一分。
他的整个人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转身,左手拇指霎时聚集了左臂魂力的所有力量,往上一剔,剔在剑萼上,使得寒光闪烁的剑身霎时就以惊人的速度从剑鞘中飞射而出,他的右手也以行云流水之势搭在了剑柄上,浑身的力量又聚于他的这只右手,使得只有四尺长度的秀美短剑速度再次急剧加快,在他的这一转身之间就发出剧烈破空声,化成了一条雪亮的天河,带起的剑气霎时吹散了他身后的灰烬。
这是天河学院极难掌握,差之一分便反而生拙,但同时也是最为凌厉的天河烈杀斩。
程乡伊在这十三年的磨砺之中,这一击已然可谓完美。
直到这一击挥洒而出,他自己才看清破墙而入的,竟然只是一名空着双手的十四五岁面相的青衣少女,穿着一双不协调的紫色绣花鞋。
他的心中惊讶,目光微滞,但是手中的剑却是没有丝毫的停留,如光芒射向这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的两鬓有些微湿,出了一些汗,面对这毫无留情之意的一剑,她只是朝着这刺来的剑尖伸出了手。
剑尖凝在她的手间,距离她白生生的手掌心一寸都不到,但是却被压缩到了极致的薄薄空气顶住,刺不下去。
程乡伊背后的星白色长袍霎时裂开,变成片片的飞帛。
他浑身的肌肉都鼓胀了起来,都在爬动发力,所以导致了他的衣衫被霎时胀裂,然而他的剑尖还是凝固在空中,无法寸进。
这是修行者之间玄奥难言的战争。
霎时由儒雅充斥边军最寒冷狠辣意味的程乡伊脸上突然浮现无奈而凄苦的神色。
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还活着,但是他脑海之中十分清楚,他已然必死。
对方光以魂力的迸发便阻挡住他以可破重甲的魂兵“寸芒”的一击,修为恐怕至少到了顶阶大国师,以至有可能踏过了对他来说尚显遥远的大国师这一阶。
这样的对手,根本不可能给他任何变招的机会,其拥有的力量,也不可能是他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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