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药,她差点忘了!
“嗯,是。”陶衍点点头。
“我、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先不跟你说了啊,我先回去了。”她转身就往茗幽阁的方向去,走得急了怀里的东西掉了下来。
那是她的钱袋,她瞪大眼睛,陶衍还在身后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身捡起,抱在怀里,刚快步往前走。
心里给自己催眠,陶衍什么都没看见,他什么都没看见。
而陶衍这样武功高强反应灵敏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呢,他看到她掉落了东西,只是还不是看得太清楚就被她弯身捡起来了。
似乎……是一只袋子?
他有些疑惑,看着如音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自个儿也转身往另一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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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如音关上房门,首先把银子银票藏好,然后从枕下拿出一只小盒子,取了颗药丸服下。
出去让雁还打水给她擦了把脸洗了手,就说自己累了要睡会儿,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雁还听话地继续在外边廊下缝制着如音交代她弄的垫子,再不多久就要完工了。
如音将窗子也关上,然后把爬到床下把那瓷罐抱出来。
解开自己左手腕上的纱布,昨天割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周围的紫色也变淡了些,她看了看,深呼吸,另一手打开瓷罐,又把左手伸了进去。
不一会就感觉自己愈合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她咬牙忍着,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来,盖子赶紧盖好。
自己左手腕上的刀口已经裂开了,有殷红的血色,刚才看着还挺淡的紫色又再次变深。
她却只是默默地用新纱布为自己包扎好伤口,然后又将罐子藏到床下。
七天,只要连续七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她这样鼓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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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煊回到宫里的时候,脸色变得阴沉。
在回来的路上,他听到了那些关于画家,关于画如音的传闻,说她是妖星,说她如何如何……
张吉摒退了众人,御景煊怒而拍案:“这样的谣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怎么能这样重伤她!”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今日出去第一次听说。”张吉在旁低声道。
“立刻给我去查,知道她入宫事情的人不多,该怎么查你清楚。”
“是。”张吉应了,又忍不住道:“殿下,明日——”
“明日本宫有约,别的不管什么事都给本宫推掉。”
他好不容易跟她约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怎能被别的事破坏。
可这只是他的想法,偏偏有事情发生不能如他的意。
殿外突然有侍从急急来报:“殿下,皇上龙体欠安,刚才在重明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