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还没接上话,云舒又说,“姐姐,再说了,万一尔年和蓁蓁也有宝宝了,到时候差不多时间生孩子,你和姐夫也忙不过来,是吧?”
乔荞笑道,“我以为什么事情呢,看把你害怕的。云舒,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你姐夫要跟你抢孙子?其实啊,安安生贝贝那一年,你身体不太好,我们主动提出来带孩子,是想让你好好调理身子。既然你想带,安安生的第二胎,你们带好了。反正别墅挨得这么近,我想小外孙了,随时可以去。”
就在云舒和李宴都无比高兴的时候,商陆却开始犯愁了。
长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留的。
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家解释。
云舒是特别喜欢孩子的。
可是因为身体原因,却一直未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
但现如今,有疼她的丈夫,每天可以和李宴一起早起晨跑,日落散步。
如此朝朝暮暮,人生也算美满幸福。
四个正聊着天,乔长安下了楼。
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因为刚刚怀孕,各种孕吐难受,脸色有些差。
云舒拉着她坐下,开始跟她讲孩子生下来,她要帮忙带的事情,又劝她,“安安呀,你脸色不太好,要不就提前请假,别上班了。”
不知该如何和公公婆婆说起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乔长安脸色更是不太对劲儿。
只有商陆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赶紧替她解围道,“安安,陶陶一大早找你,好像有急事,要不你去你秦叔家看看?”
“哦,昨天陶陶就跟我说了,是她婚礼的事情。”乔长安终于找到了离开的理由,“爸,妈,我去秦叔家一趟啊。”
等乔长安遛了,商陆才劝道,“云舒,阿宴,安安要是想上班,就让她去上吧,让她呆在家里,会很无聊的。上班既能替人看病,又能打发时间,也有意义。”
第二天就是秦陶陶的婚礼了。
乔长安去到了秦森宋薇家,就秦陶陶婚礼后如何站起来的事情,做了一番商量。
在乔长安面前,秦陶陶像个小迷妹一样,乖巧地点着头,“安安姐,我都听你的。”
“好,那就照我的计划来。”乔长安轻抚秦陶陶的额头。
又问,“陶陶啊,明天婚礼,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会不会觉得很遗憾?”
秦陶陶已经没有那种遗憾的感觉了。
她笑了笑说,“从昨晚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真的会有奇迹发生。要是姐姐不会祝由术,我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商叔说的那句话让我感悟很深。”
“哪句话?”乔长安问。
秦陶陶答,“商叔说,人生宜求缺,某处所缺,别处所得,一损一益方能平衡。”
“这是我爷爷说的。”乔长安想起老爷子商仲伯,满脸都是幸福,也有许多许多的思念,“他老人家说得对,人生宜求缺。陶陶,该吃的苦你都已经吃过了,而且你足够顽强,未来的路你会走得很顺的。”
第二天,是秦陶陶的婚礼。
早上五点多,便有专门的团队,来给秦陶陶做新娘妆造了。
最激动的那个人,不是秦陶陶,而是秦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