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俩现在的关系像场死局。
她妥协过太多次,总有倦的时候,可这些在闻恪眼里微不足道。
彼此都不肯投降。
即便最后脱离合法的夫妻关系,他俩依旧像个解不开的结。
计嫣深深叹口气,有些厌烦道:“我们给彼此一点冷静的空间,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
顿了顿,又说:“你先放手,穿衣服,喝了醒酒汤再考虑是否继续聊下去,但我不想听醉话,也不想听胡话。”
闻恪沉默会,松开手,转身去拿衣服。
佣人没多久敲响房门,计嫣开了门又关门,把煮好的汤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枕头和被子,回到沙发上。
她本以为闻恪会玩通宵,想趁他不在,睡舒适的大床,现在不可能了。
闻恪倒比刚才安静许多,许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他理智的盔甲一层又一层的套上,眼里除了疲惫,找不到第二种神情。
他头晕又头疼,叫声计嫣,语气很淡:“给我揉头。”
计嫣想了下,坐到床边,让他靠在自己腿上。
闻恪放松的闭着眼,半晌才说:“你真的不好奇高天杪的过去。”
不是疑问是肯定。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计嫣的确不好奇,但她有预感,就算今天不知道,迟早会从其他人嘴里知道,好歹闻恪不会给她难堪。
“你是他前女友的代替品。”闻恪直言不讳,“说未婚妻也不为过,那女的怀孕了。”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高天杪从一开始明知她是有夫之妇,还一个劲往前凑。
计嫣反而释怀了:“后来呢?”
“死了。”
闻恪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窗外忽然又炸出烟花,照亮两个人脸庞,在这个跨年夜,像场无声的狂欢。
所以高天杪知道她流产后,对她表现出的关心照顾,更多应该是种“移情心理”,通过她弥补过去的感情。
半晌,计嫣问:“怎么死的?”。
“意外,”闻恪说,“死相很惨,到现在没找到凶手,高天杪在灵堂上就崩溃了,当场和他父母闹得很难看。”
顿了下,他意有所指:“像我爸妈这么喜欢儿媳的,不多见。”
“行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计嫣感到不解,“既然知道他对我不是真的,你还计较什么?”
“人都死了,难道守一辈子骨灰盒?”闻恪冷笑,“再说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该觊觎你。”
最后一个你字,他咬得很重。
计嫣的心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她用视线描摹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睫毛纤长,眼角深且长,高鼻梁,薄唇,无可挑剔一张帅气皮相。
如果性格再……
“看这么久?你想要?”
闻恪倏尔睁开眼,直白又浓烈地四目相对。
计嫣刚想一半……算了,当她没说。
这晚,他们难得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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