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江。”
“走的还挺远。”
慕容煦检查着这些尸体,越检查越古怪:“凌琛,他们的脸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是这副样子。”
这些人的脸都被毁了,看起来,是他们自毁的可能更大些。
凌琛也不知道。
慕容煦接着检查,这一次,他还在其中一具尸体上,搜到了一根用木头雕的簪子,簪子上雕着普普通通的花样。
除了簪子,还有一人贴身带了张白纸。
慕容煦把白纸拿出来,疑惑的问凌琛:“他们带纸干什么?”
凌琛:“不知道。”
慕容煦看看纸跟簪子,他把簪子留下来,将纸卷了卷,带走了。
当天晚上,大皇子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
凌瑞在跟大哥回宫前,还跟阿无待了一会儿,他双手托着小胖脸,蔫哒哒的道:“阿无,我的预知,晚了呀。”
他昨天预知到的危险,昨天没有发生,今天发生了。
阿无安抚的挨着他,低低道:“不是你的预知晚了,是他这两天都有危险。昨天有你小舅舅在,所以他才避了险。”
今天没有慕容煦,凌琛也没避过去这险。
凌瑞被他安抚着,还是愁愁的。
阿无对凌琛的遇险,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他在大庆皇宫里的时日,几乎每天都在见识着一群人的心机和谋算。
眼下凌琛这个大皇子遇险,他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
有人不想让凌琛这么好过。
换句话来说,凌琛是皇长子,母亲是皇后,他当太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可已经当了太子,还经常被害的大庆太子阿无,对“板上钉钉”嗤之以鼻。太子的位子哪有那么好当。
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在觊觎呢。
这回凌琛要是在出事前,跟慕容煦有过纠缠过节,那么这回慕容煦连同慕容府,都绝对不好过。
“阿无,谁害大哥呀?”凌瑞问道。
阿无摇头,他对启朝皇室还不算了解,所以现在也不能精准的说出来,是谁在害人。
可能是另一位皇子,也可能是某个想谋反的人,更有可能是启朝这位还在壮年的皇帝。
不过他听崽崽说了,他这个爹爹还是很好的,应该做不出来这种为保权利位子,连皇子都敢伤害的事。
“不知道,不过你没事就好。”
阿无一如既往的只关心他的崽崽,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
他们俩彼此挨着,阿无在说完了这句话后,忽然又补充道:“崽崽,你一定要没事。如果遇到了你解决不了的危险,就告诉我。”
“嗯!”
凌瑞蹭蹭他,答应了下来。
他们俩在这儿说着话,慕容煦也没闲着。
慕容煦把近来发生的所有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写到了信里,然后寄到了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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