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不过嘴皮子耍地好,那及得上大师的博学多闻。再则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早晚都要云驾西天,而我嘛,杀人无数,罪孽深重,只怕下的地狱是要进油锅的,可怜,可怜!”吴浩惋惜地摇着头。
了空当真是哭笑不得了。双手合十:“此事非老衲一人可决。既如此,老衲告辞了。只是……”
“往来诸用不相知,生死谁能碍她。”吴浩又抢过话说道:“大师放心,我保证妃暄不会少一根汗毛!”
“既如此,多谢!”了空转身离去。
吴浩轻声说道:“汗毛不会少?我可没保证别的也不不会少?再说了,她身上有多少根汗毛,谁又知道?了空和尚是个聪明人、是个好人,可惜了,他还是个老实人。咳!”
…………
两日后。
凌晨。吴浩正在睡梦中,只听得“嗵”的一声巨响。吴浩赶忙一跃而起。
只见婠婠双手插腰,柳眉倒竖,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旁边的商秀珣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拉长着脸。门口的几个亲兵都是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吴浩冲他们挥了挥手:“回来了?怎么了,难道鲁前辈的身体恶化了?”
“恶你个头?”商秀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咦?那是为什么?看来你们是赶了一夜路了。才离开几天,这就春心荡漾了,不要紧。来,老公抱抱!”吴浩笑嘻嘻的走上前来。
商秀珣脸色红了一下,往边上闪了闪。
婠婠毫不理会他,伸手指着他说道:“少来这一套。又想来用嬉皮笑脸来蒙混过关,休想!我问你,你是不是抓住了师妃暄?”
“你消息够灵通的?”吴浩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看着商秀珣。
商秀珣扬了一下手,拂开额前的头发:“我们知道水师要南下,不回洛阳了。老头子身体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就赶夜赶回来了。进的营寨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师妃暄。一问才知道师妃暄被你关起来了。可是显鹤就是不让我们进去。还说你特地交待了,任何人都不准进,尤其是婠婠?”
“你明明知道我和她誓不两立,你不一刀把她杀了,把她关起来,还不让我见。你这是什么意思?”婠婠气愤愤地说道。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
吴浩才说半句,就被婠婠抢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想象当初对待我一样,把她收作三房?告诉你,做梦!”
商秀珣在一旁附和:“就是,你想都别想!”
婠婠又说道:“总之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看着办吧!”
“冤枉啊!冤枉。那师妃暄论皮肤没有婠婠的白皙;论个子没有秀珣的高挑;论眼睛没有婠婠的水灵;论鼻子没有有秀珣的高挺;论嘴唇没有婠婠的红润;论腰围没有秀珣的细盈。唯一有一点你们比不上的就是她的念诵的比你们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吴浩可怜兮兮的辩解。
“那可不好说,也许,也许你就好这一口!”婠婠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是,要不然你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连腰有多细你都知道?难道你搂抱过不成?”商秀珣这一说,二女同时怒目相视。
...